“我覺得我可以一口氣衝上第四層。”
“不知道王毅那一層，是什麼樣對手。”
羅峰嘀咕著。
羅峰，修煉了一個輪回時代，又有諸多機遇，一到起源大陸，秘法層次就是十三階頂尖，僅次於王毅，比原祖還高一籌。
不過原祖憑借逆天的天賦悟性，很快追上來。
現在羅峰和原祖在秘法層次上算是同一水平，都是虛空真神極限。
超過這個極限，就是永恒真神。
羅峰和原祖對成永恒真神都有絕對的信心。
他們的目標更加遠大，是成混沌主宰……乃至神王。
……
混沌氣流縈繞，高聳巍峨的試煉塔內部，第八層。
第五層，十四階頂尖即可闖過。
第六層，十五階頂尖即可闖過。
第七層，則是十六階頂尖。
王毅接連闖過三關，從第五層一路闖到第八層，終於遇到對手。
王毅手持一柄戰刀，身體周圍宇宙領域釋放開來，和對麵朦朧不清的光影的小型宇宙碰撞在一起。
宇宙的碰撞中，兩人的兵器也在激烈碰撞。
這處空間無比穩定，能夠容納兩位永恒真神強者在這裏生死廝殺，兩人交戰的中心形成了一漩渦，漩渦中隱隱空間扭曲，強大波動中一切都被湮滅成虛無。
王毅瘋狂的出刀，毀滅一道的奧妙充斥在他的刀法之中，瘋狂的斬向對麵的朦朧光影。
而對麵朦朧光影隱約為人形，隻能看到一對血色眼睛和金色的長槍，長槍刺出，仿佛蘊含世界一切萬事萬物的運轉，地火水風運轉之奧妙。
這個朦朧光影是第八層的對手，掌握十七階秘法，接近永恒真神的極限。
他的槍法，也強大無比，每一槍都仿佛刺穿宇宙，淩厲可怕。
現在還隻是十六階頂尖秘法的王毅完全被壓製。
穀蜔在相同的實力下，秘法差一個層次，實力差距就已經很大。
“毀滅！”
“毀滅吧！毀滅吧！”
雖然被壓製，王毅卻殺得興起，眼睛通紅，完全沉浸在毀滅一道的奧妙裏。
“轟！”
對手一杆長槍猶如奔雷，劃過長空怒劈過來，威能也暴漲。
王毅察覺到危機，眼睛冰冷帶著瘋狂，也是揮動了他的戰刀，化作流光，帶著恐怖威能全力斬出。
長槍和戰刀碰撞在了一起。“轟隆隆隆！！！！！！”恐怖的爆炸波動朝四麵八方波及。
“噗！”長槍刺穿了王毅的身體，將他身體撕裂，消失不見。
……
“失敗了，輸了。”幽靜的密室內，王毅睜開眼睛，喃喃道，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
“不過……我感覺到離創出第十七階秘法已經近了。”
雖然失敗，王毅卻沒有一絲沮喪，挑戰比自己強的對手，失敗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虛擬空間裏王毅真正的實力沒法施展。
如果能夠像在現實中一樣施展全力，那個第八層對手也不可能擊敗他。
不過……秘法試煉塔本來考驗的就是個人的秘法水準。
王毅盤坐在蒲團上，閉上眼睛，思索剛才戰鬥的心得。
時間流逝。
直到原祖和羅峰已經從試煉塔出來，叫他，他才從房間裏出來。
看到原祖和羅峰，王毅問道:“你們闖到哪一層？”
原祖和羅峰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
“第五層。”
“我也是第五層。”
“那個第五層的對手。明明隻是十四階秘法，卻怎麼也打不過。”羅峰有些鬱悶的感慨。“在那裏交手隻能憑借純粹的法則感悟，像其他秘法，秘術都不可以使用，太吃虧了。”
王毅對此也並不意外，闖過第五層需要十四階頂尖秘法層次，羅峰和原祖現在都沒到永恒真神境界，當然闖不過去。
“你闖到哪一層？”羅峰問道。
“第八層。”王毅也有點無奈。“那一層的對手是十七階秘法，但我拿他沒辦法，最後被擊敗了。”
“第八層？你已經比我進步快很多了，我們才是第五層。”羅峰羨慕。
“等你們成永恒真神，境界一上去，法則感悟基礎提升，創出十五、十六階秘法也是很簡單的事情。”王毅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