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旭東發誓,老道鄙視了一下張旭東說道:
“你還怕五雷轟頂啊?天雷都炸不了你,其他的你還在乎嗎?
你說那戒指都被劈成灰了,你咋就還好好的呢?你比那戒指還結實耐造啊?”
“道爺,咱跑到快啊!要想死的慢,就得跑的快。
你跑過風,賽過電,誰還咋得了你?
再說,他姓張,咱也姓張。
這隻不過是老的沒事了,就拿小的揍來玩兒,那還真能往死裏揍不成。”
張旭東指了指天掰扯到。
“那好,我再回來的時候再給你帶來幾個這類玩意兒。
讓你和雷電好好賽賽跑,提高一下你的速度。”
老道也不問了,他打死都不相信這小子身上沒有秘密。
可誰身上還沒點秘密,人家既然不想說,就不能刨根問底惹人嫌了。
一老一少倆狐狸打過了機鋒,酒也喝完了,就拍拍屁股下山了。
回到家,老道梳妝打扮了一番,午飯都顧不上吃,就立馬兒告辭,火急火燎的跑了。
裝裱的老師傅見到中午了,就也要回家去吃飯。
張旭東和老太太好的一通勸,才把人留下來吃飯。
吃飯時和老師傅一交談,張旭東才知道,就把這兩幅字裱一裱,老師傅帶著徒弟就要幹個十天半個月。
今天老師傅一個人來,隻不過是來量量墨寶的尺寸,算一下需要用的材料。
今天最多是能把漿糊給做好。
張旭東和奶奶商量著,幹脆讓人家把字幅帶走得了。
這十天半個月的讓老師傅一直來回跑,那也不是個事啊。
可老師傅死活不幹,他說這個責任太大了。
在這裏雖然費點事,可不用操心墨寶的安全問題。
如果自己給帶回去,那晚上就別想睡著了。
大概等不到把這兩幅字給裱好,他就會被埋祖墳裏了。
老師傅就要求給騰出一間屋子用,其他的工具和材料都是他自己準備。
張旭東想想也是,但他也要求老師傅他們中午就在這兒吃頓午飯。
你們幹活,俺們管飯。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嗎?
老師傅也答應了,反正他連功夫錢帶材料錢都沒打算要。
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有多少人是倒找錢都要搶著幹呢。
這還是自己那個當文化局長的女婿,第一次以權謀私給自己找的機會。
雖然說這是個賠錢的買賣,但是咱樂意,咱光榮!
咱以後隻要活著,就都能在那些老不死的麵前得瑟,氣不死丫兒的。
老師傅吃過午飯,哼著小曲兒回去準備東西了。
張旭東把老道睡的那間西廂房給騰了出來,當個臨時工作室吧。
以後老道來了自己找地兒睡去,不管了。
張旭東吃過午飯,就想著出去找些門路,買些磚瓦水泥什麼的。
這房子也得趕緊建了,這消息怕也瞞不了多長時間。
萬一大夥兒知道了,都跑家裏來也不是個事兒。
張旭東正和奶奶商量著,門外就響起了汽車喇叭聲。
張旭東出去一看,就隻呲牙花子。
這門外一溜停了四輛卡車,上麵裝滿了磚頭、瓦塊還有水泥。
馮廠長正指揮著二十多號機械廠的小夥子們在卸車。
張旭東連忙迎了上去,對馮廠長感謝道:
“馮叔,您真是及時雨啊,我這正想著找門路去買這些東西呢,您就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