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放下電話以後,就開始起草,華青公司福利待遇的補充文件。
“董事長,曹探長和左士安要求見你。”
張旭東聽了先撥通了一個電話,把話筒放到了桌上後才說道:
“隻請曹探長上了就行了。
左士安不過是一個賣白粉的黑幫頭子。
讓他交了賠償款,把人帶走就行了,我沒時間見他。”
“張大老板,你的規矩可真大。
我一個總探長,就不能帶個朋友來你的辦公室了?”
張旭東皺著眉說道:“曹探長,張某可是為你著想啊!
你可是警署的總探長,這姓左的,卻是一個殺人、放火、收高利貸、賣白粉的黑社會頭子。
我怎麼不知道,這貓什麼時候能和老鼠做朋友了?”
“嗬嗬,張老板,現在我是貓,我說誰是老鼠誰就是老鼠。”
“曹探長,誰是貓,誰是老鼠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這港城畢竟還是有天在呢,這天可不是你曹探長。
陪償款帶來了吧?交了錢就帶著人走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賠償款是要拿,可是我覺得每人一萬港幣太少了,我要每人一萬美鈔。
隻要張老板給了錢,我姓左的馬上帶人就走。”
張旭東聽了撂下手中的筆,雙腳一翹放到桌子的說道:
“你就是左士安?60年來到港城,靠開字花檔發了點小財,然後加入粉檔法了家?
你都來港城八年了,不知道我華青嗎?
你今天讓馬仔進我的盤子賣白粉。
不僅砸了我的場子,影響了我的生意。
現在反倒還要我賠你錢是吧?
敢如此囂張,你憑的是什麼呀?
難道就憑你這個黑社會頭子,勾搭上了總探長?”
“怎麼,張老板這還不夠嗎?
我今天就囂張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曹探長笑著說道:“張老板,今天我們警署接到舉報,
說華青大廈裏麵有人在賣白粉,我們需要調查一下。
還請張老板讓人配合,暫時關閉華青大廈。”
張旭東搖了搖頭說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說著拿起了桌上的話筒說道:
“祁大人,你都聽明白了吧?
好,好我會讓人處理好的。”
曹探長看著張旭東手裏的話筒說道:
“姓張的,你敢陰我?我斃了你!。”
“嗬嗬,曹探長你可不能激動。
因為隻要你敢亂動一下,你身後的兩位督察就會爆了你的腦袋。”
隨著張旭東的話音落地,一個陌生的聲音用英語說道:
“曹坤,我們是政府警務部督察。
你現在涉嫌犯罪,請雙手抱頭。
請雙手抱頭,否則我們有權開槍。”
曹探長憤恨的瞪了一眼張旭東,慢慢的伸出雙手抱頭蹲下。
左士安這時已經傻了臉。
完嘍,這花大價錢買的大粗腿,還沒抱兩下就瘸了,損失可就大了。
在向左士安亮過了證件以後,一名督察說道:
“左士安先生,你涉嫌行賄、敲詐、販賣毒品,我們現在要依法傳訊你。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左士安搖了搖頭說道:“兩位長官,你們有證據抓我嗎?
如果不拿出證據,我可不奉陪你們。
這樓下還有我三百多小弟在等我,我就先回去了。”
“慢著左士安,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我的損失你還沒有賠償,你是走不了的。”
“張老板,這次我認栽,你還想怎麼樣?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事情可不能做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