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委屈的發出嚶嚶聲時,雲景果斷送了幾分力氣,接著炙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少女的唇角,還來不及怒瞪他,雲景就擺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姐姐說心疼我,就多親親我吧,親吻可以治愈一切。”
雲畫笑了,這是變相的索吻啊,好意思嗎?
按著雲景的臉遠離了自己,她還沒忘記正事。
“別再鬧了,不知道學長接下來會做什麼,我們必須有所防備。”
少女滿臉都是鄭重的表情和擔心。
雲景臉色也正經了許多,慢條斯理的係上了襯衫上因為剛才鬧騰的太厲害而鬆開的紐扣,笑著對著少女說,“別擔心,我有辦法的,明天就能見分曉了。”
“不過……”
男人目光突然變得危險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雲畫疑惑的目光望過去。
“嗯?”
男人的手緩慢的摩擦著少女精致的下頜,目光沉沉,還有點吃醋的可愛模樣,“姐姐怎麼還叫他學長,他都這麼欺負我了。”
雲畫愕然。
原來是因為這樣生氣了,暗笑了一聲,她隻好安慰麵前的這個刻意裝成無害小奶狗的大尾巴狼。
“行行行,何必時,以後我不會叫他學長了,隻是一時改不過來了。”
“嗯。”
從喉嚨裏小聲發出來的哼哼聲就像是個傲嬌的小狗狗。
“其實我也找了證據,在姐姐想到去那裏的時候我就已經到了,沒想到姐姐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本來也想裝作醫生的。”
他口齒清晰的敘說著自己和少女某點心有靈犀的想法。
實際上他隻是想挾持醫生為自己所用的。
誰知道最後是自家媳婦兒。
“你找到了什麼?”
“我讓他主動把一些收買催眠師催眠過程的文件信息給了我,加上你的錄音,明天最後一次的催眠,我會落實一些東西,然後那些人就不能再對我進行構陷了,畫畫,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了,而且我不想做弟弟,我能養得起你。”
雲畫由對於雲景想的如此細致的想法而驚訝轉而小臉羞澀的通紅。
這個男人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撩撥人。
點了點男人挺翹的鼻尖,無疑意中的風情才最迷人。
“我說了,別再貧嘴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男人抱著少女的腰有點不舍,不過也知道雲父因為何必時鬧出來的事情而對他厭惡非常,這時候要是知道雲畫和他在一起,估計……
“好,那姐姐可不要忘了我,等到明天的事情一結束,我就去找姐姐。”
“我等你。”
娃娃臉在客廳裏等的百無聊賴的時候就看見老大和大嫂雙雙出來,麵上帶著他身為一個單身狗不配的甜蜜微笑。
娃娃臉木著一張臉,呐呐的道,“老大……”
後來又呐呐的叫了一大嫂。
他摸了摸頭,有點心虛的緊,不會剛才他防備的就是大嫂,這樣子,大嫂應該沒和老大說吧。
“去準備一輛車,送姐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