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定情信物嗎?”
愛麗斯菲爾忍不住開了一個玩笑。
“愛麗斯菲爾,不要亂說!”
saber臉紅到了耳根,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曾經從未有過的,她也從未對任何異性有過這種感覺。
士郎摸了摸鼻子,笑而不語。
他隻是單純的覺得saber如果脖子上有項鏈會更好看。
至於定情信物這方麵,還真沒多想。
不過要是以為是定情信物,那他也不打算拒絕這種說法。
雖然saber不喜歡過多的裝飾,但小獅子項鏈她卻是非常喜歡的。
“士郎,可是,我並沒有什麼能夠送你的。”
saber這時忽然道,她那雙美麗如翡翠的雙眸目不轉睛的看著士郎。
“不需要送我什麼,如果可以,saber,可以讓我摸一下你的呆毛嗎?”
士郎的話有著開玩笑的成分,當然他也對saber的呆毛很感興趣。
saber先是愣了愣,隨後便知道了士郎所說的呆毛是自己頭上的那根頭發,當即有些生氣的喊道:“不行!”
“開玩笑,開玩笑,別當真呀saber,不要生氣。”
士郎也沒膽子偷偷觸碰saber的呆毛,如果他不怕被saber追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愛麗斯菲爾看著這一幕,笑容更加燦爛了。
身為人母的她當然能夠看得出saber和士郎之間的感情。
隻不過她暫時不打算點破。
真是不可思議呀,會有人喜歡上servant嗎?
而且,現在的saber看起來並不像那位傳說中的亞瑟王,反而更像是一位十六歲青春懵懂的少女。
……
瞄準鏡中,saber那邊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衛宮切嗣不由的重新開始審視那個名為士郎的年輕人。
那位年輕人表明自己身份是時鍾塔的院長,但對saber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這種感情作為局外人的他是能夠看明白的。
其實,早在士郎他們離開別墅後,衛宮切嗣就已經和久宇舞彌跟上了。
他們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別墅的動靜,這一點士郎也清楚,但不打算幹涉。
因為這種方式真的很管用。
一旦出現servant,衛宮切嗣可以躲在暗中尋找其master,如果可以,他會直接擊斃躲起來的master。
雖然是令saber感到可恥的暗殺,但衛宮士郎其實並不反感衛宮切嗣的這種手段。
同時,這也是對愛麗斯菲爾他們的一種保護。
也就在這時,不尋常的魔力波動出現了。
陽光似乎被烏雲遮蓋了,天空變得陰氣沉沉。
“貞德……”hTtPs://m.ggdown8.org
caster的聲音充滿了悲痛,在他的身邊,此刻已經聚集了八個孩子。
這些孩子的目光呆滯,眼神空靈,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
早在那股魔力波動出現時,士郎就將放在車上的冰雪之歌拿到了手中。
“caster,放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