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已經將rider所在的位置告訴了愛麗斯菲爾和saber。
saber已經駕駛著那輛vmax在柏油路上疾馳。
在衛宮切嗣離開後,一道身影很快便出現在了愛麗斯菲爾所在的廢棄倉庫。
毫不掩飾的腳步聲傳來。
“是誰?”
久宇舞彌站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身前,她的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言峰綺禮!
沒想到言峰綺禮他竟然找到了這裏,久宇舞彌深知這個男人的可怕。
毫無疑問,對方的目的是衝著小聖杯愛麗斯菲爾來的。
久宇舞彌知道自己絕不是言峰綺禮的對手,這一刻,她和愛麗斯菲爾陷入了絕境。
“他……他怎麼會找到這裏來?”
愛麗斯菲爾這一刻也明白了她們的處境,語氣中有著絕望。
小聖杯,絕不能交給這個家夥!
然而,自始自終言峰綺禮都隻是將注意力放在了愛麗斯菲爾身上,他甚至沒有看久宇舞彌一眼。
“言峰綺禮,你竟然還沒有離開冬木市,現在你出現在這裏,究竟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遠阪時臣的意思?”
愛麗斯菲爾強行打起精神問道。
“遠阪時臣麼?”
言峰綺禮語氣平淡道:“他已經死了,我殺了他。”
在說出是自己殺了遠阪時臣的時候,就像是在講述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此話一出,久宇舞彌和愛麗斯菲爾大驚。
“怎麼可能!有archer在,你怎麼能夠殺得了遠阪時臣?”
愛麗斯菲爾有些不敢相信。
從士郎的描述來看,archer的強大簡直是超乎想象,遠阪時臣如此強大的一個servant,言峰綺禮是怎麼做到殺死他的?
“archer,現在是我的servant,想必你也猜到了assassin不止一位,但我已經命令剩餘的assassin自殺了。”
言峰綺禮的語氣始終是那麼平靜,這些事情似乎都是一些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僅如此,因為令咒和各方麵的原因,他還策劃殺死了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本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因此得到了大量的令咒。
“archer,現在是你的servant?”
愛麗斯菲爾瞳孔收縮。
這個消息給她帶來的感覺是震撼性的。
毋庸置疑,其中必定發生了極為複雜的事情,但言峰綺禮的可怕程度也再次刷新了愛麗絲菲爾對他的認知。
因為最終贏了的是言峰綺禮,而並非遠阪時臣。
“就算這樣,我對於我的騎士和我的丈夫也有絕對的信心,因為像你這樣內心一片空洞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得到聖杯!”
愛麗斯菲爾嘲笑道。
言峰綺禮的心中充滿著疑惑,這麼一個機器,一個人偶,怎麼會流露出這般和人一樣的情感呢?
“衛宮切嗣和我一樣,我們是同類,他毫無意義的進入戰爭中殺戮,他的內心其實也是空洞的,迷茫的。”
言峰綺禮搖頭笑道,在他看來,衛宮切嗣是和自己一樣的同類。
“不,衛宮切嗣和你不一樣,他已經看穿了你,但你卻根本看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