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敢說出,要挑戰北洲大陸眾多強者的話來,果然是有些實力的。”
王炎聞言,臉色陰冷,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不急不淡,就仿佛在說一件非常尋常的事情一般。
他話音一轉,目光森然的望向永夜,接著開口道:“隻不過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你的實力不錯,但我卻沒空和你單打獨鬥。”
他說完這話,身後那些烈焰宗的弟子們便是齊齊爆發出驚人的氣勢來,望向永夜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周圍的那些本土古武勢力的強者們看到此幕,都不由一笑。
“這烈焰宗的人,倒是不講什麼君子道義,居然打算直接以勢壓人,以多欺少!”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這古武遺墓就這麼一座,僧多粥少,怎能容許這些散修在暗地裏渾水摸魚。”
“沒錯,有時候,以勢逼人,那也是一種手段,這也是古武勢力和散修之間的根本區別!”
那些圍觀的本土古武勢力的強者們,都是紛紛的議論著,並沒有要出來阻止的意思。
對於他們來說,那些如同散兵遊勇般的散修,根本就不配跟他們一起爭鬥古武遺墓中的寶貝。
“這就是北洲大陸的本土古武勢力的風度嗎?居然想要以多欺少,還真是惡心啊。”
永夜見狀,眉頭微挑,眼神中閃過一抹淩然之色,沉聲道。
他雖驚不懼,隻要他站在這片毒氣沼澤中,就沒有人能夠傷到他。
就算是這些烈焰宗的人,一起上,他也同樣不懼!
“小子,你終究還是太年輕,現在這個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誰的人多,就是道理,這也是你們這些小散修,永遠不可能明白的事情的。”
王炎的臉色露出一抹得意之色,衝著永夜冷聲說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的實力不錯,若是現在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然後灰溜溜的離開,我還可以饒你的一命!”
他此話一出,四周的那些散修們,無不是滿臉怒容。
“這烈焰宗的王炎,實在是太囂張了!”
“我們散修雖然習慣獨來獨往,不喜和別人爭鬥,但那也不代表我們懼怕戰鬥!”
“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這些本土古武勢力既然如此囂張,不講道理,我們若是再退讓,恐怕就再也沒有進入古武遺墓的機會了!”
四周的那些散修們臉上無不是露出憤憤之色,不少人的身上也是爆發出驚人的內力波動起來,那一縷縷五顏六色的內力匹練,把這片山頭都染得七彩起來。
轟!那些圍觀的本土古武勢力的強者們,察覺到這一股股雄厚磅礴,甚至不遜色於他們的內力波動時,都不由動容起來。
這些散修的實力,居然如此不俗?
“永夜後生,北洲散修天鬆子,特來助你一臂之力!”
“永夜後生,東洲散修道雲真人,願助你一臂之力!”
“永夜後生……”
一道道身懷磅礴內力氣息的散修從四周的山頭中冒了出來,聚集在永夜的身後,齊聲衝他喝道。
那一道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如同旱天驚雷,震耳欲聾,在這偌大的臥龍山脈中響徹開來。
不一會的功夫,幾乎大半的散修,都聚集在永夜的四周,甘願被永夜驅使。
這些散修都是曆經滄桑之輩,對人情冷暖很是清楚,雪中送炭,絕對比錦上添花強、
這白衣少年願意為他們這些散修出頭,他們這些老東西若是不站出來,恐怕就要被天下人恥笑了。
再且,以那些北洲本土古武勢力強硬的驅趕態度,若是他們不聯合起來,必定會被那些古武勢力給逐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