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啊,你們劉家今天怕是踩到鐵板了!”
周文伯與周小倩身後,侯府隨從劉乘輝也是輕笑一聲,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
他曾是劉家之人,也是那一代人中天賦頂尖存在,與當今劉家三位兄弟並成劉家四傑。
但劉乘輝與劉楓三人同族不同宗,而劉家家主是禪讓製的,當時劉乘輝與劉楓三人是劉家年輕一輩的翹首,在少主位置的爭鬥中自然勢如水火。
之後劉乘輝與劉楓等人離開家族,去外麵曆練,劉楓三兄弟得了大機緣,拜在了三絕神君門下。
而劉乘輝與姬家小輩姬妖尋了一神君遺跡,闖入其中之後,姬妖陷入了殺陣,劉乘輝救了姬妖自己卻陷入了殺陣中,姬妖見殺陣凶險便拋棄了劉乘輝。
後來劉乘輝雖然逃出了殺陣,但是重傷壞了根基,回到了劉家已經失去了與劉楓爭鋒的能力。
劉家少主的位置自然也毫無懸念被他們三兄弟之一的劉楓得到。
老家主歸隱,成為了太上長老,劉楓成為了家主,劉楓三兄弟掌權。
之後劉楓依然忌憚劉乘輝,因此不斷排擠劉乘輝。
後麵更是將劉乘輝族親全部被殺死,劉乘輝所屬宗脈全部拔除。
劉乘輝為了保命,投靠了那時的鎮邊王,後又進入了西涼侯府,成為了西涼王的門人。
數千年過去了,劉乘輝對劉家早已經沒有了歸屬感,有的隻是對劉家三兄弟的仇恨,他自己沒有報仇的希望了,倒是很希望王笑能夠與斬殺了這三兄弟,橫推了漢雲城劉家。
“十日之期已到,這王笑何為遲遲不來?”
“這王笑據說住在青雲商會,青雲商會的岩邢和懿涔大師都來了,為何來不來。”
方寸湖周邊,圍觀之眾,許多人都等待得不耐煩了。
整個西北幾乎所有勢力都來了,方圓之內人頭攢攢,將方寸湖圍成了一團,有修為高深一些者,因為湖邊岸上站不下了,直接站在了岸邊湖中打來的浪尖上。
“可能是聽到劉家三位真君齊聚,怕了,臨陣脫逃了吧?”
有一世家小輩輕聲笑道,聽聞王笑不過是一個骨齡不過五百的年輕修士,他便滿是不屑。
在這北寒域中,區區五百骨齡的年輕修士,實力能夠強悍到哪裏去,怕是聽聞了劉家出動了三位真君,嚇尿了褲子逃走了。
“三位真君、十二位大能、三十餘位金丹、數百凝脈,周圍西北各大勢力盡數觀禮,如此排仗,有史以來也是第一次啊,那王笑要是臨陣脫逃了,倒是老夫高看了他了。”
有一個宗派老者聞言之後感歎道,他年紀也不小,對於精通曆誌,有生以來也是一次見這麼大的牌麵。
而這樣的陣仗隻是為了一個王笑而來,王笑能赴約而來,即便是死在了這分寸湖的湖心道中,也是死而無憾了。
“真是個窩囊廢,有膽子殺劉宴,有膽子方言邀劉家方寸湖一戰,自己卻不敢現身,真廢!”
斬仙門天驕黃秋水不在斬仙門門主身旁,而是站在了金家某位青年身旁。
“仙子所言極是,那小子就是一個外強中幹窩囊廢,我找看他不爽了,今天若不是劉家出麵,我金某必然十招必斃那小子與掌下。”
那金姓男子一頓附和奉承,還不忘吹牛自誇,顯示自己的本領,行為舉止宛如舔狗,一雙賊眉鼠眼,不離黃秋水麵部那對攝魂雙眸。
“已是晌午,賊子王笑竟然還沒有來,莫非是在戲耍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