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青年的叫囂,卻是叫在場的許多混元大羅金仙都愣了一下,卻是以為這青年在找死。
不過他們很快都想到了這叫囂的青年為經那無名湖之一戰,自然是不清楚這王笑的恐怖,頓時便恍然大悟,而後很快便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們都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思去看這件事情,因此看著叫囂的青年時,已經是做了看戲的準備。
隻是有幾位混元大羅金仙臉色卻是很不好看,甚至後背都有幾分微微濕透了。
如在場的其他人一般,他們可是知曉這王笑的厲害,又有這第一狠人這一層關係,在場之中,又有誰敢去招惹王笑呢。
隻不過這叫囂的青年卻並不知道這些,隻是認為自己眼前的這一個青年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罷了。
因此便是也毫不在意,並沒有將王笑放在眼中。
“這句話,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
此時王笑眉頭微微一皺,卻是對著那青年說道。
眾多混元大羅金仙都是那般識相,為何還有人會這般跳出來,不知抬舉。
“你說什麼?”
“我沒有聽錯吧?”
聞言那叫囂的青年卻是愣了一下,然後便是忍不住的笑道。
那叫囂的青年卻一是沒有想到,王笑竟然是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這就好像是一隻螞蟻在對大象說,我可以踩死一樣。
在那叫囂的青年看來是滑稽無比的,可笑至極。
“你在和我說話嗎?”
而後那青年指著自己,然後笑著說道。
言語間也是充滿了嘲諷之意。
“當然。”
聽聞此言,王笑也是一本正經的與那人說道。
而此時那叫囂青年的宗門前輩卻不是很淡定,瘋狂的與那叫囂青年使眼色。
隻是這個時候這叫囂青年隻想要教訓王笑,卻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宗門前輩的眼神。
無論自己宗門前輩如何示意,教訓青年都無法注意道。
而他又是不敢直接出聲去說,畢竟第一狠人在此處,他不敢招惹第一狠人。
“哈哈,你可真是愚不可及啊。”
聞言王笑便是忍不住的笑道。言語之間跟是諷刺意味十足。
不過那叫囂青年便是根本就聽不懂王笑的話,隻是以為王笑在那裏故弄玄虛而已。
同時此時與那叫囂青年同行之人也是將王笑團團圍住。
“確實是愚不可及啊。”
看到眾多年輕天才將王笑團團圍住,那些圍觀的混元大佬金仙,便是忍不住的笑道。
隻是牽扯其中的仙門強者,此刻卻是如坐針氈。
在他們的心中,早便是給王笑打上了許多的標簽,比如王笑是第一狠人的人,王笑深不可測。
當然比起王笑,他們更加不敢招惹的還是第一狠人,第一狠人喜怒無常,他們琢磨不透第一狠人的心思,一旦是得罪了第一狠人,說不定第一狠人便是會出手,滅了他們的宗門,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十分難以接受的事情。
而他們也清楚,即便是三友這般的強者,在這個時候,也是並不會出手,畢竟上次第一狠人殺滅那一個仙門的時候,原始大聖也隻不過是對那第一狠人勸解了一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