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燁老道,你們君德殿要保下那小惡賊不成?”
淩劍神君朝著罵他匹夫聲音處望去,這才注意到了金獅疆國皇室最小的王爺,壽王周贇在場,臉色先是一沉,看了一眼旁邊的渡燁神君,又看向渡燁神君旁邊的鄂燁神君,眯眼說道。
“嘿嘿,老不休,你別誤會,貧道不過是來看熱鬧的,別什麼事情都扯到我們君德殿來。”
“貧道隻是看不慣你教你那六個徒弟圍攻那小子一人而已。”
聞言鄂燁神君嘿嘿一笑,撇了撇嘴說道。
聞言淩劍神君看向了壽王周贇,看到壽王周贇臉上沒有什麼異色,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如果隻有君德殿摻和進來,淩劍神君必然有把握鎮壓下去,但如果金獅疆國皇室再插一手的話,淩劍神君無論也是壓不下來的。
現在君德殿鄂代表人物燁神君直言不摻和此時,金獅疆國皇室代表壽王周贇也未發表自己的態度,看表情也不是很想插手此間之事。
於是淩劍神君望著鄂燁神君便說道:“那小惡賊先斃某家二公子,又殺某愛徒,現在某奉太宰大人之命前來,是捉拿那小惡賊回太宰府治罪,又不是同場比鬥,為何要與比鬥一般,一對一對決?”
“反正,老不休你勝之不武!”
聞言鄂燁神君也不知如何反駁,一旁的渡燁神君輕退了一下鄂燁神君之後,鄂燁神君才說道。
“嗬嗬”
淩劍神君隻是嗬嗬一笑,便不再與鄂燁神君談論此間之時,目光掃向王笑之時,王笑已經與他的六個徒弟戰在了一起。
“長虹貫日!”
元嬰巔峰的鬆遠提劍一點,指向王笑,如蜻蜓點水一般,雖然輕輕一點,但卻有一道剛猛的劍氣暴射而出,似可貫穿一切一般。
“飛龍在天!”
元嬰後期的鬆青持劍一撥,一記撩劍,劍氣潑灑,劍威嘯嘯,似有飛龍盤旋升天衝向王笑。
“霞光萬丈!”
元嬰後期的鬆熙捏劍踏來,疾如風快無影,長劍揮動劍,青色的劍氣四射,漫漫如霞光傾瀉,直逼王笑而去。
“玄雷浩然!”
元嬰後期的鬆倩倩影縹緲如仙,揮劍而出,周身天地之力催動,劍身玄雷包裹,似天成雷劍,劍揮劍劍芒暴擊王笑。
“氣橫八方!”
元嬰後期的鬆泰舉劍斬來,劍芒十數丈,遠看如一柄神明所持巨劍,有貫穿八方之勢,巨劍壓來,似要將王笑碾成齏粉。
“寒煞天方!”
元嬰中期的鬆覺出藍色寶劍,劍如寒冰所鑄,寶劍一出,空氣似乎瞬間下降幾度,而“寒煞天方”劍訣一動,寒氣如瀑布一般噴湧,化作如冰沙一般密集的劍氣,又似海嘯一般席卷,似要將王笑斬成血霧。
“水劍輕柔!”
元嬰中期的鬆晴馭軟劍而動,劍如蛇行,劍訣起,劍氣化作水滴,飛向王笑,所過之處,草木沙石盡數穿透。
新月城下方還未散去斜陽古國七大種族之人,首當其衝,水滴穿行間,一個個身體如薄紙一般不堪一擊。
“啊~”
“啊~”
在一聲聲慘叫聲中,皆是被水滴穿成了血霧,一時之間新月城下,血霧飄蕩潑灑,畫麵慘烈無比。
哪怕是相隔甚遠的四周山峰也飄蕩著一股血腥之味。
“嘔~”
而後許多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景象的凝脈、金丹小輩,紛紛臉色慘白幹嘔了起來。
倒是一些經曆過大場麵的大能、渡劫眼皮微跳,算是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