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哪裏來到鄉巴佬,竟然在次大言不慚,想當煉丹師協會會長,也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許懿涔與王笑談笑,雖然沒有大聲喧嘩,但聲音也不算小,正巧的是剛剛好有一幫人入過兩個人身旁,許懿涔的恭維之語便落入了那幫人的耳朵中,為首的一個青年便出手嗬斥道。
“你又是什麼人,我們談話幹你何事?”
突然被人嗬斥,連帶著將自己師尊罵了進去,許懿涔非常不爽,看向那個為首的青年說道。
話語間許懿涔打量起了那個青年。
青年錦衣秀袍,穿著異常華麗,後頸脖子的衣領上還別著一把折扇,特別是胸前別著一個徽章異常醒目。
“竟然是煉丹師協會的人!”
許懿涔微微有些驚訝。
他以前認證煉丹師身份的時候,便來了這皇城中居住了一段時間,接觸過煉丹師協會的人。
煉丹師協會的內職人員一般都喜歡穿青綠色製服,再在胸口別一枚協會內職人員專屬的徽章。
眼前男子不穿製服,錦衣秀袍下別著徽章,許懿涔便判斷出了應該是煉丹師協會內職某個高管的直係後輩。
因為隻有直係後輩才有資格佩戴這樣的徽章,也隻會在不穿製服的情況下佩戴徽章,以彰顯自己煉丹師協會內職的身份。
這些人紈絝起來,比太宰府、皇室的小輩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長眼睛嘛,本公子就是煉丹師協會的內職!”
聞言那個錦衣秀袍的青年指著自己胸口的徽章嗬斥道。
錦衣秀袍的青年男子叫張富貴,是煉丹師協會內職長老的長孫,且老會長調任,那位長老正在於另外一位長老正在爭奪會長的位置。
因此許懿涔的話引起了張富貴的敏感,以至於張富貴沒有注意到許懿涔腰間那塊玉質煉丹師身份令牌,何手中的煉丹師節杖。
“誤會誤會,老夫隻是一句玩笑而已。”
許懿涔知道煉丹師協會的那幫紈絝,完全就是目中無人,許懿涔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選擇示弱服軟,滿足了張富貴出風頭的心理先。
“哼,誤會,我看你是存心的!”
“快跪下來磕頭道歉!”
張富貴聞言卻得勢不饒人,出言咄咄逼人。
“張少,那個老頭好像是一個煉丹師。”
這個時候張富貴身旁一個青年注意到了許懿涔腰間的那塊牌子,經常混跡煉丹師協會的青年,自然是認出了那一塊牌子是煉丹師的身份令牌。
“肯定是假的,整個皇城煉丹師十根手指頭都可以數得過來,至於皇城之外也找不到一兩個,他這一身衣服肯定是假的。”
張富貴撇了許懿涔一眼,而後不屑說道。
張富貴乃是煉丹師協會大長老的長孫,怎麼會不認識煉丹師身份令牌呢。
張富貴對於煉丹師身份令牌甚至會更加熟悉,因此張富貴說是假的,那麼就一定是真的。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認為張富貴言之有理。
“哦?”
“是嘛?”
許懿涔冷笑不已。
煉丹師無論在那裏都是非常受人尊敬的職業。
物以稀為貴,用在職業上也是一樣。
煉丹師極其難成就,以至於整個北寒域的煉丹師都不超過十位。
而且每一位看起來都年過古稀,在煉丹師的道路上不知道鑽研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