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燁舟下了早朝回來,臉色陰鬱,一看心情就不怎麼好。
他今天又被謝景彥氣到了。
最近他越來越備受小皇帝的青睞,事事都要問他。
連禦書房批改奏折這種事也隻有他可以。
說好的輪流教導,如今他已經被排除在外。
徐燁舟越想越氣,發現顧娉婷不在,冷著臉問管家,“顧娉婷呢?”
管家連忙道:“在後花園。”
“把她給本王叫過來。”徐燁舟揉了揉太陽穴,心煩意燥。
管家:“老奴這就去。”
很快,顧娉婷跟著管家過來了,看見他,輕輕一笑,“王爺。”
徐燁舟看著那張臉衝自己笑,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過來。”
顧娉婷很聽話地走過去,剛一靠近就被徐燁舟攬入懷裏,捏著她的下巴,低頭親了一口。
顧娉婷霎時紅了臉頰,“王爺,還有人在呢。”
徐燁舟抬眼看了看管家。
管家心領神會,“老奴告退。”
管家走了。
徐燁舟徹底放肆起來,手深入其中,微微一握。
顧娉婷急忙咬住嘴唇,“王、王爺。”
徐燁舟抱緊她,低聲道:“叫我燁舟。”
“燁舟。”顧娉婷輕輕叫了一聲,聲音裏帶著一股子魅惑。
徐燁舟準備更進一步交流,顧娉婷抓住他的手,製止了他的動作,窩在她懷裏,濕漉漉的眼眸望著他,“燁舟,我今天聽下人們說你要和淮南公主成親是真的嗎?”
徐燁舟動作一頓,盯著她,眸子微眯,“下人們亂說,你就信,嗯?還是說,你在吃醋?”
顧娉婷臉色紅紅,小幅度點了點頭,“吃醋。”
徐燁舟看著這張臉,勾唇一笑,“不錯,我喜歡你為我吃醋的樣子,可愛得……讓我很想咬幾口。”
“王爺。”顧娉婷嬌嗔一聲,羞澀難當。
徐燁舟輕笑幾聲,心情愉悅。
見狀,顧娉婷主動抬腳纏住他,小聲問:“我還聽她們說,我和咱們西芩的陛下長得很像,燁舟,真的是這樣的嗎?”
聞言,徐燁舟臉上得笑意瞬間凝固,眸光陰冷地盯著她,捏緊她的下巴上冷冷開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也敢來質問本王?!”
說完,一把推開她。
顧娉婷猝不及防跌落在地,身上的疼痛令她瞬間清醒,臉色煞白,她望著眼前這個人翻臉無情的男人,眼淚都出來了,連忙磕頭道歉,“王爺,奴家知道錯了,請王爺恕罪。”
徐燁舟見她這般卑微的模樣,怒火從眼底噌的一下冒了出來,“滾出去!不要用這張臉在我麵前擺出這副德行,他從來不會這樣!”
顧娉婷一聽,身心俱涼,麵部表情扭曲了一下,提起裙擺我迅速跑了出去。
見狀,徐燁舟狠狠踢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氣得半死,“假的,都是假的!”
小皇帝現在隻親近謝景彥,對他避之不及,他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這不是最主要的,最讓他生氣的是,朝堂之前,他竟敢和小皇帝眉來眼去,謝景彥這個老賊看小皇帝得眼神也明顯不對勁。
他到底想幹什麼?!
……
顧娉婷哭著跑到自己的房間後,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原來,她隻是一個替身。
她一直以為徐燁舟隻是因為喜歡她。
誰知道他所有的喜歡,對她所有的好都是假的。
她那麼愛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陛下……
顧娉婷哭聲一頓,她摸著自己的臉,爬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無端生了一股怨念。
都是因為這張臉。
被刺客劃花的時候,徐燁舟為她著急為她到處尋醫,她原以為都是因為愛,如今想來,全都是一場笑話。
他在乎的不過是這張臉,這張和陛下相似的臉!
顧娉婷一想到徐燁舟愛的不是自己,頓時崩潰地拿起剪刀對準自己的臉,準備戳下去,可臨門一腳,她害怕了,連忙放手。
不……這不怪她的臉。
要怪就怪陛下長得和她一樣。
她比陛下大兩歲,她才是正牌!
想到這裏,顧娉婷猛然抓住了發泄口。
她捏緊了拳頭,眼神越來越陰沉。
王爺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此時,皇宮裏批改奏折的徐星然突然打了個噴嚏,惹得一旁的謝景彥眉頭一皺,“陛下是否著涼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徐星然揉了揉鼻子,搖頭道:“沒有,就是鼻子有點癢癢的。”
謝景彥看了一眼他身上單薄的衣裳,伸手握住徐星然放在桌麵的手,冰涼的觸感令他心頭一緊,“下個月就是冬至了,最近天氣越發冷了,陛下得多穿一些,注意保暖,以免龍體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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