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換上衣服,薑大叔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葉麟,你這是……”薑大叔感覺到有點別扭。
“挺好看啊!”葉麟圍著薑大叔轉了一圈說。
“好看什麼啊!感覺到很別扭。”
“習慣就好,走吧,咱們把昨天的話再練一下。”
“嗯!”
兩個人再次來到修車鋪,還好葉麟不放心又練了一下。
昨天下午還說的好好的,怎麼過了一夜又變樣了。
其實這很正常,有些話並不是說練一下就弄練會的,除非是在那個環境下。
也就是說大家都說一樣的話,薑大叔回到家,肯定要說話啊!,他也不可能用葉麟教他的那些話和家裏人說。
這不,一個晚上又給忘了個差不多,還好底子還在,這次快的多。
吃完中午飯,葉麟就帶著薑大叔出發了,交通工具還是雪橇。
不過葉麟並沒有駕著雪橇去那位杜哥家裏,而是放在了張強家這邊。
由張強帶著,三個人就去了那位杜哥家裏。
同時,葉麟也見到了這位杜哥,四十來歲的年紀,有點謝頂,一看就有點小聰明的那種。
“杜哥,人我帶來了。”
門剛打開,張強就對這名叫杜哥的中年人說著。
“噢!請進。”
“雷好啊!”
“呃!這位……”叫杜哥的中年人遺憾的看著薑大叔問。
“杜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薑先生來自香江,專門到咱們這裏來買古董的。”張強連忙說道。
“啊!香江人啊!”
“對,香江人。”
“你好你好!”
在聽到張強說薑大叔是香江人以後,這位杜哥立馬客氣了很多。
“快請進,咱們到屋裏說。”
這位杜哥家還不錯,也是,能住獨院的人,家裏怎麼可能差了,雖然這裏算是城鄉結合部,但畢竟是在城裏不是。
在後世來說,這裏可是二環以內,寸土寸金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這裏是西二環,也就是後世金融街所在的地方。
當然,這裏稍微靠裏了一點,也就是說,這裏以後就在金融街後麵。
進去以後,大家坐下,這位叫杜哥的中年人給幾個人泡了一壺茶。
“薑同誌!請問……”
“杜哥,他們香江不稱呼同誌,稱呼先生。”
還沒有等這位杜哥說完,張強就打斷他說道。
“噢!薑先生,請問您需要多少瓷器?”
“好多好多啦!”
“還是我來說吧!”葉麟這時候說道。
“這位是……”杜哥看著葉麟問。
“杜哥,這位是薑先生的翻譯,你也知道,薑先生隻會幾句咱們這簡單的話,所以……”
“明白,明白。”
看到這位杜哥的表情,葉麟說道:“薑先生需要很多瓷器,這一段時間我們在帝都已經買了一部分,不過還是有點少,薑先生過兩天就要回去了,這不,聽這位先生說,你這裏有,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這樣啊!那薑先生什麼時候走?”
“就這幾天吧!最遲大後天就要走,畢竟時間有限。”
“這樣啊!那請問薑先生都需要什麼樣的瓷器?”
“這種的。”葉麟拿出一個包裹,把包裹放在桌子上,然後打開。
看到包裹裏那些瓷器,杜哥眼睛一亮問道:“確定是這種?”
“對,確定。”葉麟點了點頭。
“那這種瓷器薑先生多少錢收?”
“一百塊錢一件,這幾件就是薑先生剛才收上來的。”
“一百!”這位杜哥不動聲色的露出一個笑容。
然後說道:“我想知道薑先生還需要多少件這種瓷器?”
“上千件吧!當然是越多越好。”
“上……上千件,那可是需要不少……”
“毛毛雨了!”
還沒有等這位杜哥說完,薑大叔來了一句,然後把包打開,裏麵全部是一紮一紮的大團結。
看上去最起碼有好幾萬。
“這點錢,灑灑水了。”
“你也知道,出來收古董,帶那麼多錢也沒用,所以就帶了這點,但是你放心,隻要有東西,錢不是問題。”
薑大叔拿出來的那個包裏可都是真錢,是葉麟特意拿出來的,整整五萬。
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說了,這些錢又不是扔了,隻不過拿出來讓人看看而已。
“杜先生如果有貨,可以拿出來看一下地啦!”薑大叔這時候來了一句。
“呃!不好意思薑先生,貨是有,但不在我這裏,這樣吧!你給我兩天時間,我把貨給你拿出來。”
“沒問題了,那我就等你兩天地了。”
“好的好的。”
葉麟和薑大叔並沒有在這裏待多長時間,因為待的越久越容易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