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權笑著道:
“夫人與我的母親有點相似,可是她沒有夫人從容的氣質,是個遇事隻會求上天保佑的信徒。”
說完他感慨道:“說來也是,我的母親性子偏激又懦弱,不然身為大族千金,也不會讓妾室爬到頭上欺辱,夫人就不同了,即便東宮不複存在,即便被迫嫁給比自己大幾十歲的男人,即便被貶至鄉野,也能靠著自己的雙手獲得一切,這讓我無比佩服。”
“侯爺到底想說什麼?”
“不知夫人記不記得當年先帝賜給您的一幅畫,名字叫《冬雪墨梅圖》,出自鶴鬆年大師之手。”
他也爽快,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申雲嫿回答地頗為幹脆:“時間久遠,家裏值錢的東西都已經當了,不記得了。”
“是不記得了?”獨孤權質疑,是不記得了還是不願意記得?
難道她得到了什麼消息,提前將畫作藏了起來?
獨孤權眉頭皺的死緊。
“對,是不記得了。”
申雲嫿再次回答。
她抬頭,臉上沒有一絲慌張,她問:“侯爺問這個做什麼?”
獨孤權有意瞞著她真相:“實不相瞞,過幾日就是家父的生辰,身為嫡長子,本侯爺要獻一份大禮給家父。”
說的可真好聽。
親爹都被他與豬狗關一塊兒了,還會給他辦生辰?而且還送大禮?
申雲嫿麵色如常,笑的跟那麼回事兒一樣:“那可真不走運,當年家裏實在太困難了,我沒辦法就將珍貴的東西都典當了。”
讓他去查吧。
記憶裏是有這麼一出。
原主將自己帶來的首飾全部換成了錢,也隻是夠一家人吃了一年半,勇國公吃完她的存款就沒了。
“嗬嗬!”獨孤權冷笑,並不覺得她能將畫作典當,她誆騙誰呢?
那《冬雪墨梅圖》可是由先皇賞賜的,之前是存放在國庫裏的寶貝,國庫裏的東西都上了皇家專用印章,也就是說,畫作上麵有曆代皇帝收藏的痕跡,最常見的就是各自的印章,不可能會賣出去。
也沒人有那個膽子收藏。
所以這幅圖一定還在她的手裏。
他直接出了一個王炸:“夫人,如果您能割愛,我願意以侯夫人的位置娶你!”
申雲嫿:“……”
她……沒聽錯?
“怎麼樣?你好好想想吧,怎麼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做風風光光的侯夫人,相信夫人能明白。”
獨孤權眼裏閃過一絲深意。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決定在申雲嫿看來跟有大病一樣。
那個義兄看來對他真的很重要,或者掌握了他不少把柄,不然也不可能讓獨孤權作出這麼大的犧牲,娶她?有沒有搞錯?她是那麼沒有選擇的女人嗎?
“算了,侯爺不必委屈自己,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實話說,我佩服侯爺的為人,但您可真夠不拘小節的。”申雲嫿心裏搖了搖頭。
這個時代對女人沒有前朝那麼嚴格,但是也有一定歧視存在,尤其是世家權貴,不可能讓後人娶一個二婚帶十二娃的女人。
獨孤權可真夠拚的!
佩服!
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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