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字畫多的是,可是沒有人能跟鶴鬆年先生的大作相比。”獨孤權皺緊眉頭,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難道乾安侯府主母的位置這麼不值錢,讓她一點動心的想法都沒有?
想到被聞人秀折磨的付廷君,獨孤權咬了咬牙,眼裏閃過一絲狠色,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拿到那幅畫獻給太後,以達到見皇帝的目的。
聞人秀和葉殊岐想斷他左膀右臂,天真至極,可笑可笑!
他是那麼容易被人製約的人嗎?
幾個蠢貨,他不介意與他們玩玩。
雖然有點麻煩,但是他自信自己一定能贏!
申雲嫿答非所問:“侯爺多慮了,老侯爺是你的父親,父親怎麼會在意兒子送的禮物珍不珍貴呢?”
顯然,這般打太極的手法讓獨孤權非常無力。
如果他無所求,這會兒肯定頭也不回地離開,然後在入夜時分將下他麵子的人殺掉,可是東西還沒拿到,他必須忍耐。
他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目的:“隻要夫人將畫作給我,我可以滿足夫人任何要求!”
“甚至可以答應送夫人風風光光地回京!”
前麵的承諾姑且可以做到,但獨孤權知道,第二個承諾目前為止他沒有這個能耐,如果不是受製於上京複雜的勢力,他也不至於隻能在雲州活動,思及此,他憤恨地攥緊手裏的扇子,心裏更執著於將付廷君救出來。
付廷君是個可造之材,他的才華與謀略幫了他很大的忙,不然他也不可能讓付廷君繪製三座金礦的圖紙。
有了那三座金礦,乾安侯府肯定能更上一層樓,加上宮裏的昭惠貴妃幫忙,他獨孤權降臨上京指日可待,到時候何懼上京勢力的施壓!
抬起頭,他臉上神采飛揚,笑容明媚,對於申雲嫿的拒絕並不低落,依舊那麼張揚肆意。
無疑,他五官精致的過分,不同於大乾臣民追求的儒雅長相,而是一種精致中帶著淩厲危險,深眸如刀鋒,仿佛會吞噬心智,完美而肆意張狂的長相。
申雲嫿又道:“侯爺如果隻是為了冬雪墨梅圖,我隻能遺憾地告訴你不可能找到了,你說的條件於我而言確實很誘惑,不過我無能為力。”
這也不行?
獨孤權心裏疑惑,她到底想要什麼?
他深深吸了口氣:“既然如此,夫人好好想想將畫作典當給了哪家當鋪,我好讓人去尋找,對於心愛之物,本侯願意多花點心思。”
“有消息會通知侯爺。”
申雲嫿一笑,也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嗬!”獨孤權笑容有點冷。
他朝著旁邊看了眼,旁邊的內侍立馬意會,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獨孤權笑著轉移話題道:“夫人也是第一次來朱台水榭吧,本侯好不容易搶到了頂樓的位置,聽說這裏的菜肴相當不錯,夫人就陪本侯嚐一嚐。”
“是嗎?那我得好好嚐嚐。”
白吃一頓飯,申雲嫿非常樂意。
“砰——”
突然,水麵炸裂,樓下的湖泊一陣震動,未知的物種破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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