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和樸有了更多細微地表情變化,卻吃著東西,不做表態。
公西沐又再轉話題:
“另外,您也看到了,全聯邦的人,都來到開陽帝國直接換購錢幣,你大概也知道,弘元都城幾日內,曾經五十個開陽銀幣兌換一個聯邦金幣,
而如今,已經是一個聯邦金幣才買到五個開陽銀幣,隻是不過十日之間,什麼都不用做,您治下全國的財富,一下漲了十倍之多。
如若真的有戰爭的話,打的不隻是仙術威能,軍隊城防,而是消耗錢糧,說到這,您是否理解了我們的用意呢?”
雲陽和樸剛才是不想說,現在是被這一句話,震撼得一時語竭,
洛離子羽適時的一句,使之眉頭舒展,有了下台步。
“殿下可還想得到無為而治,這一仙道至理嗎?”
雲陽和樸再幹掉了赤爵倒的一杯酒,一拍桌子,大聲讚許:
“從未想到天下還有這等的奇絕之計!好一個不戰而屈人之兵,好一個無為而治啊!
帝王之術,在此一舉麵前都成了泥丸之技,幾位,我不會懷疑各位的用心,天下到了今天不同了,如抱殘守缺做了井底之蛙,那真是遺臭萬年了。”
赤爵趕緊一語跟進:
“我等皆有血誓,我將一直輔佐陛下,到必要是才功成身退,而東十一眾等人,他們希望到時隱姓埋名隻做一名草民。洛離冕下,有著全聯邦的威望,將繼續以如今的身份平衡聯邦的勢力,以期長治久安天下太平。”
雲陽和樸卻不漏聲色,故作從容回之:
“誒,小看我的胸懷了,一個連酒都喝不上的帝王,你怕我將來會酒池肉林不成?我之前確有想過一戰到底,至死方休,
今日,我隻想以你們之計,哪怕委曲求全,先讓開陽帝國能夠變一番天地,至少足以安內了吧?”
赤爵被這句暗示所指,意識到了自己的二哥,有些臉紅,附和著說:
“陛下聖心安放,我們定當首先確保國內不出任何的差錯,東十的大能,即便在弘元帝國都城,拿到他巫馬琳川的首級,也是來去自如的事,他作為天兆之人,不是來以武力,打這個天下的,而是讓這裏的人們醒悟,我們能有更好的活法。”
話語裏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雲陽和樸並未介意,也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氣度胸襟,
“聽到你們三人,都如此推崇地提他,這般地讚賞有加,又弄出如此多的妙計,拿來這麼多的好東西,我倒真是現在就想見見他了,諸位意下如何?”
三人都笑了,洛離子羽給了回答:
“陛下,他確實淡看功名,隻希望越少人知道他越好,所以事事都是以我的名義對外,而我們幾個也覺得,他或許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此次前來,他也是一再讓我們轉達給陛下他的心意,那就是,這些舉動帶給聯邦和帝國的,都自然算是您治下的豐功偉績。”
雲陽和樸眼珠急轉,淡然一點頭,慨歎:
“聖人之心,非我所及,反而更讓我自歎費如,我此刻真是在向往你們所說的世道了。還有什麼都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