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她立刻起身看向眼前的霍北然,夜色之下,一襲黑衣的霍北然就那麼迎風而立和她對立,她倒吸一口涼氣,他什麼時候來了,她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歌兒看夠了嗎?”
霍北然見她驚愕的樣子笑的邪魅,而後大步走到了她的身邊仔細打量她的神色,雖如此,他整個人還是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隻有在麵對夜九歌的時候,他才樂意給他一絲暖笑,想焐熱她冰冷的心。
這個小狐狸冷心冷情,需要他好好用心焐熱。
兩人就這麼麵對麵的尷尬站著,有風徐徐而來,霍北然卻是嗅到了一股子酒香,夾雜著她身上無意散發出的薔薇花香,沁人心脾。
這一瞬,他有些迷醉,見她手裏拿著一壺清酒,他微微眯眼,“喝酒了?”
夜九歌打了個飽嗝有些不爽他的窺探,“你怎麼來了,原來權傾天下的攝政王也喜歡聽人家牆角,這傳出去怕是天大的笑話。”
她就喜歡刺他,隻有這樣才能告訴自己遠離這個男人,他太危險,她不太想招惹他,尤其是昨天他說會保護她一輩子。
她可不敢讓他保護自己,還一輩子。
一輩子太長,男人的承諾就和放屁一樣,放了就沒了。
霍北然知道她牙尖嘴利也不和她鬥嘴,普天之下也隻有這小狐狸敢如此和他說話,見她手裏的酒瓶,他猛然伸手搶了過來,就著她喝過的一飲而盡。
“喂你還給我!”
他卻是故意不讓給她,把酒瓶舉的高高的,夜九歌身高夠不著隻能狠狠瞪著他,“你想怎樣?”
霍北然愛極了她這賭氣的小模樣,雖看起來是生氣,但在他心裏他認為她在和自己撒嬌,他很受用這小狐狸的撒嬌。
“歌兒生氣了,你不是也喜歡偷聽人家辦事嗎,我們之間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你……”
夜九歌白眼,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見她氣喘呼呼小臉緋紅,他隻覺得很有趣,“如何,屋內精彩嗎,想不想和本王試試?”
那天他後悔放過她了,他以為自己可以慢慢等到這小狐狸心甘情願的那一日,可如今他不想在等了,先要了人,心他自然也會要回來。
見霍北然死不要臉的模樣,夜九歌後退一步,“試你個大頭鬼,王爺到底有何事?”
不得不說,這個霍北然說起葷段子還真是有一套,但是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何要纏著自己,似乎自從在樹林內她救了他,他就開始死纏爛打了,昨晚還說她是自己內心重要的女人,她可不信他的話,她隻當這男人又在搞鬼,她才不會輕易上當。
霍北然見她脾氣不太好,微微湊近了她想說些什麼,突然,院子內傳來了有奴仆巡邏的腳步聲,他擰緊了眉,立刻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朝懷裏一帶。
“走!”
“放開我,霍北然你這個流氓!”
她正想用銀針刺他放開自己,那霍北然卻是在她耳邊低語,“這裏有一份彈劾你外祖父的密信,想看嗎?”
在他懷中她瞬間不敢亂動了,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