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幻想著能在打回來,那耶律德光白他一眼,“本宮自然會回來,你就放心吧,你失敗的仇本宮會給你機會報的。”
無涯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是話到嘴邊也生生咽了下去,他不想比試,隻想的道最厲害的琴譜和技藝。
一瞬,船上安靜如斯,隻有劃槳的聲音。
那玄觴走到了船頭站立,眼神卻是眺望那京城的方向。
那裏燈火輝煌,可和他們沒關係。
“玄觴,你舍得走了,不想帶夜九歌那個女人了?”
這話一出,那玄觴臉色一沉,“太子說什麼?”
耶律德光見他無悲無喜的樣子卻是冷笑一聲,“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天晚上你攔住了夜九歌,本宮就知道你對她有意思,你幫她的忙,最後隻能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帶走,玄觴,你心裏不是滋味吧?”
“太子多慮了,玄觴沒有這個心思。”
“沒有,那這是什麼?”
忽然間,耶律德光竟拿出了一個荷包在他麵前晃悠,見到那荷包玄觴想伸手去搶奪,卻是被耶律德光一把丟下了河。
“太子!”
砰的一聲,那荷包落了河再無消息。
“怎麼,恨本宮?”
玄觴忙施禮,“不敢!”
他沒想到,耶律德光竟然偷了自己的荷包。
“玄觴,你是什麼人本宮怎麼不清楚,本宮知道你喜歡那個女人,其實啊,本宮也想帶她回陳國的,如此也能解你的相思之苦,可惜了,我們失敗了,成了喪家之犬。”
玄觴不想承認,“我沒有多想,太子殿下是誤會了!”
“誤會,玄觴,你做的事情都失敗了,霍北然的母妃活的好好的,還讓他們母子團聚了,回國了本宮再和你算賬!”
是了,他早就查了到霍北然在外麵養了個女人,後來才知道不是他喜歡的女人,而是他的老娘,為了報仇,他讓玄觴去下了血滴子的毒,原本以為那個女人死定了,可惜了……
又被夜九歌給破壞了,如果不是逃的匆忙,他是應該讓人去把那個女人抓來帶走的。
帶回去好好折磨。
不過他發誓,會回來的,正大光明的回來,帶走那個女人。
聽到耶律德光的警告,玄觴隻是自嘲一笑沒有多言,那荷包丟了,他的心也丟了。
他的思緒飄到很遠的地方,小船再慢悠悠的行駛,四周靜謐的像是死寂了。
不對勁。
反應過來的玄觴發現這太安靜了。
“太子,你不覺得我們走的太順利了一些?”
這話一出,耶律德光神色一沉,船上沒幾個人,他們是分批走的,到時候在邊境彙合。
“順利?”
忽然間,船頭竟然碰到了什麼阻礙,有人這才大呼,“不好,船靠岸了。”
“有埋伏!”
眾人立刻抽出了長劍警惕的看著岸邊,玄觴正想殺船夫,誰料,船夫卻是猛然一頭紮入了河裏。
再也消失不見。
“殺!”
岸邊瞬間就跑出來了很多的侍衛,緊接著……
他們看到了。
“太子小心!”
岸邊有侍衛,水裏麵竟然飛出來了很多殺手,朝著船上的耶律德光等人擊殺而去。
“保護太子!”
漆黑的夜裏,這裏成了廝殺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