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將軍,自然在打仗的時候會去了解敵國的曆史,這獨孤家族當年可是鼎盛一時,可後來聽說出了事情。
獨孤家族就衰敗了。
難道青蘿是獨孤家族的人?
獨孤青蘿,青蘿很久都沒聽過別人叫這個名字了。
他扭頭看了看夜九歌,“不必了,無功不受祿,我想明白了,如今的陳主膽小如鼠沒有什麼大格局,獨孤家平不平反已經不重要了,告辭!”
“哎……”
青蘿離開後,那楚玄衣忙上前,他也中毒了,夜九歌的意思想讓他一起走,“阿楚,我們走吧?這裏條件不好不適合看病,等回京城我替你解毒。”
楚玄衣知道她關心自己,他卻是搖了搖頭,“歌兒,我也不回京城了。”
“什麼?”
這兩個男人怎麼都不回去?
楚玄衣笑了笑,“對不起,因為這件事我錯過了你的大婚,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本來是準備親自送去京城的,現在我送給你!”
他從胸口處掏出了一根秀氣的朱釵,這朱釵夜九歌可認識。
這是阿楚母親留給他的遺物,雖然不是很值錢,但是這是阿楚最為珍貴的東西。
他要送給自己?
不行,不能要!
“阿楚,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你的祝福我已經收到了,好了,該走了!”
楚玄衣卻也不想回去了,“我就不回京城了,我還是回……”
“不行,你中了蠱毒必須要除,否則一旦有人利用此事來對付你,你無從招架,回去吧,將軍府的人都惦記你。”
她不收那禮物,這讓楚玄衣有些尷尬,可他也沒有多糾纏。
看來歌兒是擔心霍北然吃醋。
“好,我聽你的!”
“來人啊,先送他們上船!”
這霍北然想單獨和這夜九歌待一會兒,那眾人也不好多呆忙先下島子了,包括這狼王,不過,他留了墨淵在這等伺候。
目送他們離去後,那霍北然卻是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帶來一陣陣癢癢的感覺。
“怎麼,舍不得青蘿?”
夜九歌知道這男人醋壇子已經翻了,剛剛一定是在隱忍著什麼,這人多他不好發作,現在更是找她算賬了。
想到這裏,她眼中劃過一抹狡黠之色,想故意逗逗這男人,挑眉笑道,“是啊,我說舍不得王爺會如何呢?”
這話可讓那一旁的墨淵都驚呆了,這……
這王妃可真是好大膽子,敢說舍不得青蘿?
她這是不想過日子了?
本來以為他們主子會很生氣,然後派遣他去把青蘿那小子給殺掉,可沒想到霍北然竟然突然大笑了一聲,笑容爽朗。
夜九歌看他被自己逗笑了,她也挺開心的,這男人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真好,她發誓會用命來愛他。
護他。
那霍北然笑過後卻是微微眯眼,而後湊近了她的耳邊,戲謔的道,“那本王就打斷青蘿的腿,讓他無法見你!”
“王爺動不動喜歡打斷人的腿兒?”
“歌兒,本王並非是大度的男人!”
他乘勝警告著,夜九歌也不慫,“好啊,你若是打算他的腿,那回去就寫封休書,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