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保持安靜!”法官道:“被告自辯陳詞結束,帶被告下去!”
木柏荔依舊還是滿眼不甘,她死死鎖住盛千意,恨不得上前撕開盛千意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不是真材實料!
隻是正當她被帶走、經過坐席的一瞬,她看到了時修宴。
木柏荔所有的歇斯底裏瞬間被定格。
她怔然望著坐在聽審席上的男人,依舊如記憶裏一樣,清冷霽月高山皓雪。
而她這個樣子,似乎和他差距越來越遠了。
木柏荔不由想到很多年前,她第一次見到時修宴的模樣。
那時候她被他的漂亮麵孔吸引,知道他過得不好,她同情可憐他的同時,又升起了一種不可名狀的優越感。
她想變得更強更優秀,然後來施舍愛給時修宴,讓他對她一個人俯首稱臣。
她希望他漂亮的眼睛裏隻有她。
她一邊喜歡他,一邊又看不起他,總覺得她的垂青,是他能得到最好的勳章。
然而……
現在她是階下囚,他卻踩著泥濘成了如今清風朗月的模樣!
木柏荔轉過臉,不想讓時修宴看到她此刻的狼狽。
然而她實在是多慮了,時修宴今天過來,純粹是陪著盛千意,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盛千意的身上。
盛千意在原告席,他們之間有些距離,男人心頭有點兒不開心。
凳子太硬了,不知道他家意意坐不坐得慣。
而且木柏荔太吵了,會不會吵到意意肚肚裏的寶寶?
木柏荔說他家意意會的東西是偷來的,也不好好想想,意意需要麼?
唔,自家小嬌.妻那麼聰明可愛,他們其他人不懂。
時修宴想著,望著盛千意的眼神越發柔和。
而盛千意似有所感一般,轉頭看過來。
於是兩人目光撞上,盛千意衝時修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很甜。
在嚴肅的法庭上,時修宴喉結滾了滾,耳尖有些紅。
之後是陪審團商討最後判決,隨後交給法官。
木柏荔是在獨立審訊室裏得知自己的宣判結果的——十年。
她聽到內容,整個人笑了出來,然而笑了一會兒,突然感覺眼眶酸脹。
就在淚水充滿眼眶時候,她聽到通知,說有人來看她。
她轉頭,看到了盛千意和時修宴。
木柏荔努力將眼淚憋了回去,又露出平日裏冷傲的模樣。
隻是一身囚服,她再不是當初被人碰上月亮的女神。
“盛千意,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木柏荔恨恨地道。
盛千意搖頭:“我過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木柏荔冷冷道:“你說。”
“我學東西之所以快,是因為真的在用心,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超過誰,或者獲得什麼功成名就,而是——”她說罷,握住身旁時修宴的手,道:
“因為我想治好他。”
木柏荔瞬間愣住,她不可思議望著盛千意。
盛千意的話是對木柏荔說的,可目光一直落在時修宴身上:
“因為我的神明哥哥生病了,我不想讓他難受痛苦,所以我學醫,希望他能好起來。也希望天下和我一樣的女孩,在她們的神明哥哥病痛時候,能夠得到我研發的藥劑,拯救他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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