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薑絲扭動著被他抓住的手腕,外強中幹的提醒:放開我,咱倆已經離婚了,這麼親密不太好。
阿伽雷斯壓著她手腕的手一鬆,一本正經:的確,這麼親密不好,不過,這是你要求的,我隻不過在照你的要求做。
薑絲跟吞了一口翔似的,我要求的,要求你跟我親密?你在說什麼笑話?
阿伽雷斯微微一偏。
那神情,那神色,仿佛在說,薑絲你就是個小騙子,你就是一個下了床提了褲子不認賬的渣女。
薑絲腦補了一下使勁的甩了甩頭,她才不是騙子,才不是渣女呢。
阿伽雷斯凝望著她,一直把薑絲看得心虛,不敢和他對視,撇過眼,他才緩緩低下頭,抬起帶光腦的手腕,點擊了一下。
頃刻之間,阿伽雷斯光腦裏傳來她帶著撒嬌軟膩的聲音:老公,你都不抱我,你也不親我,你都不跟我一塊睡。
別鬧,睡覺!
不要睡覺,要老公,要抱抱,要親親嗯那!
最後嗯那一聲,還伴隨著吧唧一口的親臉聲。
轟一聲。
薑絲臉燒起來了。
脖子紅了。
耳朵紅了。
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渾身透著紅。
透的火。
透的羞澀。
透著不好意思。
透著心虛。
透著如此大型社死場麵,隻想掘地三尺,鑽進去不要出來。
啊!
薑絲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抱著頭,背抵在牆上,滑蹲了下來,你走,你走,你快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阿伽雷斯沒有走,漆黑的眼眸微微一閃,蹲著單膝跪地,大掌扣在她的頭頂,輕輕揉了一下,她身上的草木香,若有若無的鑽入他的鼻尖。
他聲音又低又沉,又緩又慢: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一件事嗎?
薑絲麵子裏子都沒了,開始嚴重懷疑自己真的把阿伽雷斯強上了,精神力暴動,修複精神力,有那麼一絲兩絲的腦袋瓜不清醒,斷片也是有可能的。
不記得了嗎?我放一下光腦給你聽
薑絲連忙打斷他,脫口而出!不用,不用,不用,我答應你的事情,說話算話,你放心好了。
大型社死現場已經有兩個了。
聽著錄音再來一個,她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阿伽雷斯薄唇微揚:說話算話,就從今天晚上開始。
就從今天晚上開始?
薑絲頂著一張大紅臉,慢慢的抬起:今天晚上開始什麼?
阿伽雷斯從空間鈕中,掏出一個木盒,放在了她的手上,又正又經,像例行公事般說道:你身材小巧,玉門窄,需要量好尺寸,進行養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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