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叫聲落下。
懸浮車上幾十號人目光就跟看到救星似的看著薑絲。
薑絲拍了一下按著光腦的衛馳。
衛馳向她點了一下頭,站了起來,讓了一下道。
薑絲站了起來,從座位上出來,來到前方,望著滿臉淚花,抱著那個叫淩渡的軍校生的女孩,聲音不大不小,整個懸浮車的人都能聽見:“不好意思,我不是治療師,我無法救你的同伴。”
女孩瞳孔一緊,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但她不相信:“在阿貝爾星際,種植師是公認的治療師,您是特羅亞帝國最大的種植商,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薑絲雙手一攤,麵不改色:“你也知道我是特羅亞帝國最大的種植商,是商…不是種植師,所以我沒有植物係精神力,沒辦法給你的同伴治療,不過你也別著急,還有幾分鍾就到了校門口…”
“你怎麼會不是種植師?”女孩激動了:“你是特羅亞帝國7階植物治療師宮鳴大師的徒弟,唯一的入門學生,你不是治療師,他怎麼會收你做學生?”
“小殿下,我求求你,您就行行好,救救淩渡,你出手一下多少錢,我付,我付還不成嗎?”
嘖!
她看的書,書上的綠茶,白蓮,小作精,比她認識的都多。
眼前這個女孩,毫無水準。
薑絲幽幽一歎:“各位,不是我見死不救,我真的不是治療師,至於我為什麼是宮鳴閣下的唯一學生,還不是因為我認識特羅亞帝國新晉7階植物治療師閣下。”
“我代理著新晉7階植物治療師培育的所有的果子,種子,育苗,故兒,宮鳴閣下為了認識新晉7階植物治療師閣下,故意收我做學生。”
“我的那些果子啊,苗啊,蔬菜呀,認識我的人都曉得,我現在所有的一切果蔬育苗都是跟新晉7階植物治療師合作的。”
“所以我自己,壓根就不是種植係的治療師,這位聯邦同學,你真找錯人了,對不起啊,我不是見死不救,我真的是無能為力。”
tmd敢道德綁架她。
誰給她的膽子,搞這麼低級的碰瓷。
女孩不信,繼續叫喊:“小殿下,我知道治療一個人,很傷身體,很費精神力,但是……”
“沒有但是!”衛馳開口打斷女孩的話:“我說你是怎麼回事,我家薑薑已經說了,她不是治療師,你幹嘛不信,還讓她治療,你想幹嘛,行道德綁架嗎?”
“我沒有…我隻想救淩渡!”女孩的淚水猶如珠串一般往下滾落,楚楚可憐,引得懸浮車上的人,眼中泛起了心疼的光,開始紛紛用眼神指責起衛馳。
“我知道你想救他,但是我家薑薑真的不是治療師。”衛馳手指著自己:“她要是治療師,憑我和她的交情,你覺得我的精神力和體能隻能是B+a嗎?”
用眼神指責他的眾人一聽有道理,如果小殿下是治療師,那她身邊的人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體能和精神力絕對是噌噌的往上漲。
“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是我真的不是治療師。”薑絲蹲在了女孩的麵前,演戲比女孩演的還到位,掏出一串兒沙糖桔:“你要是要沒有變異的果子,蔬菜,我的空間鈕裏倒是有,但是治療,我真的無能為力。”
沒有變異的果子散發著陣陣果香,淡淡的治療係精神力,讓懸浮車上的幾十號人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女孩見自己沒有優勢,緊緊的抱著昏迷不醒的淩渡,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落,哭的傷心至極。
薑絲見她不收砂糖桔,把砂糖桔重新放進空間鈕,掏出紙巾,遞給女孩,安慰道:“別哭了,一會就到校門口了,你要相信你的同伴,他不會有事的,來,擦擦眼淚。”
女孩沒有接紙巾,淚眼婆娑的望著她。
薑絲演戲演到真,見她不接紙巾,就拿著紙巾去給女孩擦眼淚。
她這戲一演,懸浮車裏的人對她的改觀快的很。
過了片刻。
滴一聲。
懸浮車到站,車門一開,穿著醫護白衣人員竄到懸浮車,著急的問道:“誰的精神力暴動了,人在哪裏?”
“在這裏…”薑絲站起身來,對醫護人員手一舉:“精神力暴動的人在這兒,快快快,快送他去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