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找到辦法的。”安東一揮手不再理這個問題。
“你確定他們認為你沒死嗎?”蘇夢帆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盡管頭後部在疼,但還能想起昨晚在基輔站有人攻擊他,現在他還清醒,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自己即將昏迷的時候,還聽到那個人在自言自語著什麼。
好像是要對站長下手,或者是站長的客人。
客人?這該不會就是在說我吧?
蘇夢帆反應了過來。
也不知道那些人圖什麼,非得趁晚上給自己來上一針。
這不是妥妥的欺負老實人嘛。
“我們將趕往勝利公園。”安東決定地說,“如果有問題,那麼威脅就來自那裏,你在車站就同我們在一起了,也應該感覺得到的。”
“但你為什麼昨天不告訴我們發生的事情呢?”蘇夢帆說,他趕上安東,並與他齊步前行。
“老板不允許。”他悶悶不樂地回答,“謝米諾維奇怕引起恐慌,他說過別傳播謠言,他擔心他的位置。但是每個人都有他的局限性,我老早就告訴過他紙裏是包不住火的……
在過去的兩個月裏,有三個兒童不見了,還有四個家庭逃離了車站,還有我們衛兵脖子上的針狀物。不,他說會出現混亂,我們會控製不了,他是個膽小鬼。”安東突然憤怒地說。
“但是,是誰把那個針狀物……”
蘇夢帆把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安東也完全停在了原地。
“這又是怎麼了?你看到了嗎?”監視哨向後退了退說。
蘇夢帆沒有回答。
他停住了腳步,盯著地板,用手電筒光束在地板上掃來掃去,希望看到監視哨看見的東西。
有一個巨大的輪廓在地板上粗略地拖出白色的痕跡,扭曲的輪廓有四十公分寬,兩米長,看起來像是龐大的爬行動物。
“一條蛇。”蘇夢帆說。
“可能它們正向外噴漆?”安東開玩笑地說。
“不,它們不隻是在噴東西,這是它的頭……它在向那個方向看,它正在爬向勝利公園……”
“那麼,我們跟著它……”
又走了幾百米,他們在路中間找到了三個彈殼,然後又開始前進。
“好小子!”安東得意地說。
“你不會才知道他會想到留下蹤跡吧!”蘇夢帆點點頭。
不明物能無聲無息地靠近他,他越來越確信男孩還活著。
但是奧列格是自願地跟著他的綁架者走的嗎?
那麼為什麼留下這些蹤跡呢?
蘇夢帆沉靜了幾分鍾,安東也沉默了。
可惡的黑暗蔓延到剛剛獲得的快樂和希望,他再次變得有些害怕了。
因為希望能夠補償孩子的父親,他已忘記了低語時複述的警告和恐怖故事,忘記了奧爾梅多不讓離開基輔站的命令。
安東前去尋找他的兒子,那麼蘇夢帆為什麼要去不吉利的勝利公園呢?
為什麼他忽視了自己以及他的主要使命呢?
片刻之後,他想起了波利嚴卡那些奇怪的人們和所談到的命運,便感到輕鬆了。
但輕鬆的感覺隻持續了十來分鍾,又看到了另一個蛇狀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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