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需要做什麼,我就去做。”他呆板地說,“我現在有時間……沒有了兒子,我怎麼回家呢?”
蘇夢帆緊張地點點頭,並從這個有心事的男人身邊走開。
他不知道怎麼才去安慰一個失子之痛的男人,想必回去後也無法給自己的老婆交代吧。
蘇夢帆這一刻就可以想到那時候會出現什麼場景,如果當時發生車禍後隻有自己一個人出意外的話,自己的父母也會像眼前的安東一樣吧。wωw.ξWΧs9.Org
他覺得現在向一個剛剛失去了孩子的男人求助有些說不過去……他和蘇夢帆的過錯剝奪了他……
他再次趕上奧爾梅多。
奧爾梅多的心情顯然很不錯,隊伍在他後麵行進,他正哼著什麼。
看到蘇夢帆,他衝他笑笑。
聽著奧爾梅多重拾的曲調,蘇夢帆辨認出是他們在列車頂上唱過的有關神聖戰鬥的歌曲。
“你知道嗎,最初我還以為這首歌是有關我們與黑暗作鬥爭的昵。”他說。
“後來,我才明白它是關於第四帝國的。誰作的?紅色區域裏的人嗎?”
“這首歌沒有一百五十年的話,也大約有一百年的曆史了。”奧爾梅多搖搖頭說,
“他們開始是為一場戰爭而作的,然後又將它用於另一場戰爭。
它不錯,適合於任何戰爭。
在戰爭裏可以給人帶來勇氣,鼓舞士兵的誌氣,為著更好的進入戰鬥狀態。
在人類有生的曆史裏,他永遠會把自己作為世界的光明麵,而把他的敵人當成黑暗麵。
而且,他們將會這樣想,在前方的每個麵。”
蘇夢帆自己補充道,“不管是什麼意思。”他的思想閃向黑暗的一邊。
“或許它是說人們,比如說全俄展覽館站的居民,對於他們來說,是邪惡的,黑暗的?”
蘇夢帆重新考慮了下,他不允許他自己把黑暗當成普通敵人。
因為隻要有人為它們打開半扇門,就什麼也無法阻擋它們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首歌是永恒的。”奧爾梅多意外地說,
“我也這樣認為,在我們的國家裏,所有的時代都是相同的。拿人們來說……你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他們,他們像騾子一樣固執。
所以,好像世界末日不遠了,你若沒有防輻射衣服根本出不去。
你原來在影院裏看到的垃圾倍增了……不對!
你對它們沒印象!
他們沒變。
有時,在我看來什麼也沒變。
就像今天我到了克裏姆林宮。”他苦笑著。
“我在想,那裏沒有什麼新鮮東西。我無法確定它們什麼時候用這些廢物攻擊過我們,三十年前或是三百年前。”
“三百年前,那裏真的有這種武器嗎?”蘇夢帆有些懷疑,但奧爾梅多沒有回答。
在大蟲的地板上,他們曾看到過兩三個描述,但沒有有關野蠻人的符號。
第一幅圖表達戰士們的自衛,並重組自己,以至於能保護自己。
但當看到第三幅圖時,他們解除了緊張狀態。
厄爾曼輕鬆地說:“它們不是在說廢話,今天是個神聖的日子,它們停留在車站裏,沒有進入隧道。”
奧爾梅多在想著什麼,根據他的計算,導.彈裝置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