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將害蟲打得稀巴爛並消滅它,這些害蟲會消滅人類的幸存者。
當他走在這條道路上,以他自己的方式忠實地詮釋這些標識,他對成功的意識超越現實,玩統計概率、抵擋子彈、刺瞎怪物和敵人,迫使盟國處在正確的位置和合適的時間。
他如何明白為什麼薩奇要將隱藏數年的D-6基地的地圖交給他呢?
這支部隊20年前竟然奇跡般地沒有被摧毀?
如何反常地解釋說他竟然已見到了其中的一個?
也許,是整個地鐵中唯一活著的導.彈員?
普羅維登斯已親自將強有力的武器放入蘇夢帆手中,並派一個人協助他,以便給莫名和無情的勢力以致命的打擊,一舉將他粉碎嗎?
否則如何解釋蘇夢帆在最絕望的情況中獲得所有奇跡般的拯救?
他相信自己的宿命,他是無懈可擊的,盡管他的同伴一個接一個地死去。
蘇夢帆的思緒回到了在波梁卡謝爾蓋·安德烈耶說的關於宿命的話。
那時那些話促使他向前。
像一個安裝在破舊鏽蝕的發條玩具上的新彈簧。
與此同時,又使他很難受,也許是因為這個理論剝奪了蘇夢帆自己的自由意誌,強迫他服從自己命運的路線。
另一方麵,當一切已經發生,又怎麼可能讓他反駁這種思想路線的存在?Lωxδ9
他不再相信自己整個生活隻是一個隨機事件的繼續。
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可能像那樣離開這個軌跡。
如果說他已經走了這麼遠,那他必須走得更遠——這就是選擇這條路的必然邏輯。
現在持有任何懷疑已為時過晚。
他必須往前走,即使這意味著承擔起自己生命的責任,而且也要對他人的生命負責。
但所有的犧牲並沒有白費。
他必須接受這些,他有責任走到底。
這是他的命運。
他到底有沒有明確這一點呢?
他懷疑自己的選擇,這麼長的時間因為愚昧和猶豫而分心,但答案永遠是對的。
厄爾曼是正確的,沒有必要將生活複雜化。
蘇夢帆步伐輕快地走著。
他還沒有聽到任何從管道裏發出的噪音。
在去往全俄展覽館站的路上沒有遇到危險隋況。
但蘇夢帆曾接觸過要到和平大道站去的人,他與這些不幸的、疲憊不堪的、擺脫了一切、逃離危險的人背道而馳。
他們視他為瘋子,他獨自走向恐怖的巢穴,而其他人卻極力想要離開那個被詛咒的地方。
別人視為魔窟的地方,卻對蘇夢帆來說就是朝聖的路途。
地鐵6號線沒有人巡邏。
蘇夢帆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裏,沒有注意到他正在靠近全俄展覽館站,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
他爬到車站,環顧四周,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這讓他回想到曾在他噩夢中出現過的全俄展覽館站的情況。
照明燈壞了一半,空中夾雜著火藥燃燒的氣味,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傳來婦女的呻.吟和士兵痛苦的哭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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