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蘇夢帆點了點頭,準備向所有人妥協,她想的就是單獨和樂手再待會兒,聽完他的提議,也想努力使自己相信——藥確實是有的。
“我這就回來。”她最後還是沒忍住,打斷了蘇夢帆的話,飛快地跑到列昂尼德跟前。
“還想知道其他的嗎?”列昂尼德問她。
“你得告訴我,”她不想再和他兜圈子,“到底應該怎麼做?!”
“有點兒複雜。我知道有人可以治好這種病,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們。”
“可你說過你就能……”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他聳了聳肩,“我哪有這個本事?我隻不過是個吹長笛的、四海為家到處流浪的樂手而已。”
“你說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你要感興趣,我介紹你和他們認識。當然,得去他們那兒。”
“他們在哪個站?”
“離這兒不遠。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弄明白。”
“我不相信你。”
“可你心裏卻想相信我。”他說,“我現在也不相信你,所以不能全部皆訴你。”
“為什麼要我和你一起走?”薩莎微微眯起眼睛問。
“我?”他搖搖頭,“我無所謂,是你需要。我沒有義務也不會救任何人。不管怎樣,事情就是這樣。”
“可你答應帶我去見那些人,他們能幫忙,是嗎?”她語氣放緩,追問道。“我會帶你去的。”列昂尼德毫不猶豫地回答。
“薩莎,你做了什麼決定?”蘇夢帆心裏著急,又一次打斷他們。
“阿爾科恩,你聽我說。”薩莎緊了緊自己褲子的背帶,“列昂尼德說有治疫病的辦法。”她回頭看著樂手回答道。
“他那是撒謊!”蘇夢帆確定地說道,這場瘟疫將會延續到米勒父子離開地鐵站才得以解決。
“看得出,您比我更了解這些病毒。”列昂尼德謙恭地說,“您研究過,還是您也被傳染了?您也認為被感染的人全部被殺死才是防止病毒擴散的最好辦法?”
“憑什麼這麼說?”蘇夢帆有些謊亂,“你告訴他的?”他望了望薩莎,問道。
“您的朋友來了。”看見走過來的獵人,樂手識趣地後退了幾步,“那好,急救小組成員都到齊了,我在這兒就多餘了。”
“等等。“姑娘央求道。
“他撒謊!他就是想和你……即便他說的是真的。”
蘇夢帆低聲說,“你們一樣來不及。獵人最遲再過一天就能領著幫手回來。你要留下來和我們一起,也許能說服……可是這個……”
“我別無選擇。”薩莎不高興地答道,“我覺得現在誰也阻止不了他,必須讓他有選擇,才能讓他說實話。”
“讓他說實話?”蘇夢帆皺了皺眉頭問。
“我一定會在一天內趕回來。”她一邊往後走一邊許諾道。
“你知道的,我不會放你走的。你也看出來了,他對你有別的想法,你知道的。”蘇夢帆緊緊拽著薩莎的胳膊說道。
“可是,他說……”薩莎麵對蘇夢帆低著頭說道。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他滿嘴胡話,他對你圖謀不軌。我不但答應你父親了,我也答應自己了。要好好照顧你的,我不允許你跟那種人在一起。”
薩莎聽到後,解釋道“可是我不想讓你和亨特的關係那麼僵持下去呀,我能看出,你很敬重他。你看的眼神,就像是我看父親的眼神,我知道的。他對你很重要。”
“列昂尼德說那裏的地鐵站有著解決瘟疫的辦法,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既可以讓你和亨特的關係重歸於好,也可以緩解地鐵站內部的慌亂。”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跟一起走。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放心那個人,而且你也答應我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別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著你。”蘇夢帆放下態度說到。
“什麼什麼眼神呀,你不要這麼看列昂尼德,列昂尼德還是個不錯的人的。”薩莎為列昂尼德辯解道。
“不用多說了,如果你執意要跟他走的話,我就要跟著你。有什麼事情必須要你們倆個單獨去才可以的。”蘇夢帆強勢的說到。
“我明白了,我會認真的跟他說的,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我們就離開他,自己去尋找解決瘟疫的辦法。”薩莎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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