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的時候發現一個管道,周圍結著冰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經出現了冰錐。
至於管道的門也已經被打開了。
管道的門口竟然有一個盞燈還在亮著,想必管道裏麵有人生活著。
寒風吹過,管道的門的連接處在吱呀吱呀的響著。
從天色來看,現在已是半夜時分。
茫茫的天,月亮高懸在天空上。
阿爾科恩看向一旁的薩莎,發現她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看來那麼嚴冷的天氣讓她十分難受。
而她的呼吸麵具上也被哈氣漸漸籠罩著,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景象。
想必那是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吧……
因此便立刻走上前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用著自己的手掌去溫暖她那冰涼涼的小手。
管道的門口並不是一條直通通路,而是有一個樹幹橫斜著通向管道。
樹幹上趴著一具死屍,他的鮮血流滿了整個樹幹,顯得是那麼的猙獰。
薩莎看到後直接叫了起來,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地方竟然有一具屍體,而在燈的照射下,他臉上寫滿了“慘”字。
阿爾科恩看了看後,便率先向前走去。
並從屍體的上方跨了上去,並拉著薩莎,盡量不讓她去看地上的屍體。
而後麵的阿爾喬姆則透過因跌落懸崖而摔的有些破裂的呼吸麵具,向前看去。
上麵僅僅出現了裂縫,但沒有破損,可以防禦住現在的輻射。
三人便從管道裏走了進去,管道足足有兩米高。
沒有過多久便看到了一扇門,門前還有一個台階,不知通向何處。
阿爾科恩走上前發現門打不開,但好巧的是門的旁邊有一個梯子。
隨後三個人便爬了上去,發現左邊有一個士兵在背對著他們,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而右邊則是一個通道。
那個通道線看起來有50米左右,通道裏並沒有什麼人來往。
阿爾科恩害怕他們潛行的時候被發現,於是決定將左邊那個人給殺掉,畢竟這裏不是遊戲也不會出現人工智障,如果被發現的話,那一切都玩完了。
隨後便向另外兩個人打了一個手勢,捏手捏腳的走到那個人的後麵。
直接抹了他的脖子,然後緊緊的捂住他的嘴,抱著他的身體,讓他緩緩的倒地。
雖然,阿爾科恩的飛刀技術也是了的,可以直接殺死。但是屍體倒地的時候,會發出巨大的聲響,因此會吸引到別人的注意,因此不能那樣做。
而是選擇了更加穩妥的方式來解決麵前的麻煩。
隨後,阿爾科恩便將屍體扶起來,然後靠在牆壁旁,偽裝成睡著的樣子。
隨後三人便向右邊的通道裏走去,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敵人。
沒想到通道的盡頭竟然是一個牢房。
裏麵住著裏麵有一個老頭,戴著張冠帽,穿著厚大的軍大衣。
而老頭也看到了他們三個,但並沒有喊叫出來,這是在示好。
想必這老頭就是被治理的人關押在這裏的,所以便上前詢問了起來。
經過交流,便知道眼前的老頭叫葉爾馬克。
說這裏的人都是漢莎士兵,他們將老人和婦孺危險成間.諜處死,不知這是在掩蓋什麼秘密?
並且表示見過阿爾喬姆的老婆安娜,並對他說到:“哦,我的天呀,你就是她一直念叨的那個人!”
最後便向他握了我手。
並表示自己在這裏被關押了好久,但也知道了這裏有哪些秘密通道。可以拯救那些人,自己可以帶路。
隨後三人便跟著葉爾馬克向那所謂的地方潛伏過去。
隨後四個人便走了過去,出來後葉爾馬克說道:“我們這樣吧,我們需要分配一下任務。必須要有個人偷偷留到照明控製板那裏去關掉它,而我去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阿爾喬姆跟阿爾科恩互相看了看,並決定誰去,雙方都表示自己都願意去。
他們並沒有考慮薩莎,因為他是女性,但這並不是歧視而是保護。
並且心裏都潛移默化的保護弱者,自己應該去承擔那些責任。
經過一番決定,阿爾喬姆去拉閘關燈,而葉爾馬克則是偷偷去分散漢莎士兵的注意力。
至於剩下兩個人則是在這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