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張衛生紙擦唇角,勉強扶著馬桶站直腰,按水把那不堪入目的嘔吐物給衝了下去。
“我不會開車,我見車就暈。”
“那你這真是,暈車暈得太厲害了。”他走過來好心攙扶住我:“吐過了有沒有感覺好受點?”
我擺擺手無奈道:“還是暈。”
“夫人早前打電話安排了,讓我帶你去二樓空房間休息。走吧,現在也挺晚了,白總和夫人估計得淩晨才能回來,我先送你上去休息休息。”
我本來不想在人家家裏叨擾的,但這會子實在暈的難受站不住,不太想再折騰了,就點點頭接受了白先生夫婦的好意:“好,麻煩你了。”
“沒事。”
天才將我送進一間裝飾雅致的茉莉花風格臥房,安排好我,就忙著下樓去給白先生辦其他事了。
我伸手撩弄了一下床頭台燈燈罩上墜著的一排長水晶珠簾,乏累的一屁股坐在大床上,放鬆躺下。
手指整了整勒人的禮服肩帶,我動作艱難地想要給自己解開禮服。可這種係帶式的禮服必須要有人幫忙解才能脫得掉,不然單憑本人的力量,是根本扯不開的……
我偏頭望了眼小圓桌上疊放整齊的我自己的衣物,氣餒地拿過枕頭想往臉上蓋……但,我想起了我臉上還畫著濃妝,這樣捂八成會把口紅眼影腮紅什麼的蹭到人家枕頭上……
累,太心累了。
玄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想換衣服,想卸妝!
大字型躺床上正想著呢,一道青色的光突然從我脖子上的銀色骨鏈內飛了出來……
落地化形,成了一襲玄衣的英俊神仙模樣。
“夫人在想本君麼?”
我一怔,摸摸突然出現在脖子上的銀鏈子,好奇道:“咦,骨鏈不是被我收起來了麼?原來你藏進這條項鏈裏了,害我白擔心了。我還怕你在外迷路,找不到我了呢!”
“怎麼會。本君與夫人,素來都是心有靈犀,本君不可能找不到夫人,不管夫人在哪裏,隻要夫人想本君,本君就會出現。”
我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躺下來。
他照做了,還很了解我的伸出胳膊,將我撈進了懷中抱著。
我側過身埋頭在他胸膛上,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吻了下他的下頜。“阿玄,有你真好。”
他的一隻大掌沿著我的腰肢,撫到我的腿部,嗓音聽起來沉甸甸的,不太高興,“摔的還疼麼?若不是想借白家夫婦的手警告那些人不能隨便碰你,本君早就卸了他了!”
我就知道他看不得我受委屈。
曖昧的往他脖子上蹭了蹭,我故意將口紅印留在他的下頜線上,軟著話音和他撒嬌:“老公你揉揉,就不疼了。”
我平日很少用這麼親昵的稱呼叫他,許是他聽著還有些不適應,我一聲老公叫完,他給我揉腿的動作陡然頓住。
隔了十幾秒鍾,才繼續。
寵愛的將我往懷抱裏摟緊點,他磁音誘人的淺淺哄著:“小染,叫聲夫君聽聽。”
到底還是個古人,更偏好夫君這個稱呼。
我來了興致,昂頭與他四目相對,有心勾他的魂:“那夫君,你親親我。”
夫君二字,驚起了他眼底的層層情漪。
他的大掌握住我的腿,低頭,湊近我,照著我的唇狠狠吻下來。
冰涼的舌尖掃過我唇上嫣紅,撬開了我的牙齒,溜進了我的口腔。
幾番風卷殘雲,賣力索取。
猛地吮吸了一口,他才甘心放過我。
複又捂著我的腦袋把我用力按在懷中,輕輕喘息,“小染,本君突然,不想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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