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的挑挑眉,抱著我的腰,故意調戲我:“才認識的那幾夜,還沒看夠麼?”
我一愣,頓時滿脖子耳根的火燒雲:“老公,你壞……”
他把我不安分的小手又提溜了回去,放在胸膛,不講理的拒絕:“不行,那樣不盡興。”
接著吻我臉蛋與脖子,含住我唇瓣時,他低低請求:“夫人,本君心口不適,幫本君揉揉可好?”
我聽出了他嗓音夾雜著濃濃的情欲,也想到了他這句話……是情趣,就如他所願的給他揉胸口,後來,還把手伸進他的衣裳,手指觸及他的肌膚,幫他揉……
我的龍王夫君啊,如果能一直和你這樣長久相伴,朝暮不離,就算是永不超生、永久生存於三界之外,又有何懼呢……
——
次日清晨。
我被陳尚接回了前麵的別墅樓裏用早茶,一杯熱牛奶遞到了我手裏,陳尚斯斯文文的用刀叉分麵包。
“按白小姐的說法,那兩個小東西,是不能送走了?我姑姑流產的事,我曾經也有所耳聞,的確,同我父親有些關係,我父親當年是不想讓姑姑被孩子拖累,才狠心讓人給姑姑打了胎。
姑姑也是因為這件事離家出走,幾十年了再未回來過,連我祖父去世,她都不曾回來奔喪吊唁。
姑姑對我父親是有恨的,十年前,聽說姑姑在外和一個海商結了婚,時常陪海商出海,我父親以為她放下了,還給她寄了新婚賀禮。
可姑姑,後來並沒有給父親回話,還修改了聯係方式,搬了家。我父親心裏也清楚,她是鐵了心不想和我們陳家再有任何關係了。
直到兩年前,中秋那天,父親收到了海商的來信,說姑姑在外染病去世了,死前有遺言,遺體不想再回到離城來了,隻剪斷了自己的一縷頭發隨著信寄了回來,請父親把頭發放進祖父的骨灰盒裏,就當是姑姑她盡孝了。”
我抿了口沒味的純牛奶,唏噓道:“那這樣說的話,陳姑奶奶兩年前就逝世了,老樓裏的那兩隻小嬰靈並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會一直等下去。陳姑奶奶生前也是不知道陳家還有她的孩子在等待她,假如知道,她一定會回來的。”
“當年父親收到來信後,因害怕陰人的遺物帶回家會影響家裏的風水,就直接在外麵找了先生擇日安置這回重要事了。家裏見過姑姑的人少,所以也沒多少人議論這回事,還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別說是他們了,就連我也是兩個月後才知道這事的。”
陳尚分完麵包,端給我了一份:“我也不是偏要趕盡殺絕,隻是它們兩個鬧得家裏不得安生,我母親年紀大了,受不住刺激,我的小侄子一生下來就身體弱,總是這麼夜夜驚厥,我怕,會出什麼問題……
養小鬼,是要遭報應的,凝凝是一時糊塗,總有一天,她能想明白的。”
這麼冠冕堂皇的話……要不是我早就清楚了陳夫人曾經的遭遇,怕是還真就信了。
“可現在關鍵在於,那兩個小東西隻是替他們的母親打抱不平,嚇嚇人而已,並沒有做過什麼傷人性命的事情。”
“它們害我母親中風,害我侄兒夜半啼哭。”
“你母親雖然中風了,可是性命無虞啊。況且,要是沒有你母親不依不饒的逼迫,那兩隻小家夥會主動攻擊你母親嗎?事出有因,你母親就是這個因。
至於你的小侄子……孩童幼年時期是可以看見魂魄的,被嚇哭,也的確是它們的不對,但隻要你不再去招惹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再來前麵鬧你們一家了。這些都是很簡單就能解決的問題。”
陳尚眸中一黯,“它們還害的我弟妹從樓上摔下去,她當場就休克了,這事白小姐要怎麼替它們解釋?難道,這還不算是傷人性命?”
我放下牛奶,沒好氣的答複:“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親眼見到是兩個小家夥把她推下樓的嗎?”
“白小姐,你這話,有點強詞奪理了!”
我挑眉頷首:“是有點強詞奪理,畢竟鬼魂這個東西,肉眼是瞧不見的,瞧不見的東西有沒有害人,是說不清的。不過正好,我這裏有個寶貝,可以讓你親眼目睹一下。”
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麵小化妝鏡,遞給了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