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天尊不解。
嬙天妃道：“我倒覺得開皇的話，大有道理，隻是讓人難以接受而已。牧天尊何出此言？”
秦牧笑道：“我劍道三重天，神通八重天，按照道境三十六重天來算，我的境界隻能排在神魔的中下遊。然而，等閑玉京境界強者與我交鋒，也是死多活少。”
白貓打個激靈，向他看過來。
妍天妃輕輕摸著白貓，道：“淩霄境界呢？”
“我雖然必輸無疑，但淩霄境界休想殺掉我。”
秦牧繼續道：“可見，按照道境來分，不能完全將神魔的實力納入其中。而天宮天庭境界也不行。我而今不過是天宮境界的第二重，真神境界，然而實力卻已經達到與玉京境界的存在媲美的境地。可見，這兩者作為衡量標準，都有著不足之處。”
白貓又眯著眼睛打起盹來。
嬙天妃問道：“那麼牧天尊以為，應當如何來劃分境界呢？”
秦牧想了想，道：“我也不懂。不過以我自身來劃分的話，就一個境界，靈胎境界。靈胎可以直達終極虛空，也可以直達天庭。所謂道境，所謂天庭天宮，都是靈胎境界中的一個個小境界。”
三位天尊紛紛笑了起來，搖頭道：“你比開皇還要胡扯！”
秦牧哈哈大笑，寶輦中的氛圍很是歡快。
突然，嬙天妃打開車窗，隻見一輛寶輦正在飛馳，與他們相距不遠。
“是昊天尊的車駕。”
嬙天妃笑道：“我身為天妃，不便叫他，曉天尊招呼一聲。”
曉天尊稱是，喚了一聲，那輛寶輦的車窗打開，昊天尊循聲看來，卻見秦牧與這三位天尊都在一起，不由很是不快。
曉天尊道：“昊天尊不是去追殺開皇了嗎？怎麼回來了？”
昊天尊哼了一聲，淡淡道：“天庭裂開，恐有大難，因此我不得不折返回來。曉道友不是去追殺造物主的妖女去了嗎？”
曉天尊歎道：“我見天庭裂開，心知天庭被毀的話，災難更大，所以舍棄造物主妖女匆匆趕來。”
嬙天妃笑道：“那造物主妖女真漂亮，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
昊天尊、曉天尊的臉皮各自有些掛不住，秦牧也有些不自在。
“嗬，男人。”嬙天妃噗嗤笑道。
突然，外麵一道鴻光閃過，妍天妃連忙高聲道：“鴻天尊！”
那鴻光止住，化作一個白發白眉的老者，正是鴻天尊，立在星空中向眾人看來，滿麵笑容，團團作揖，道：“原來是諸位道友。”
秦牧笑道：“鴻天尊這是要到哪裏去？”
鴻天尊笑道：“我見天庭有難，心知天庭裂祖庭現，恐有大事發生，因此前去查看。”
“善哉，善哉。”
眾人紛紛道：“鴻道友古道熱腸，乃我輩楷模。快快到車上來，外麵風寒頗重。”
鴻天尊無奈，隻得登上曉天尊的寶輦，四下打量一番，笑道：“這車滿了，我肥軀頗大，去昊天尊那裏坐坐。”
眾人佯怒道：“擠一擠便是。你是妖族天尊，稍稍變化便是。”
曉天尊抬手，寶輦變得大了一些，車中又浮現出一個座位。
鴻天尊隻得落座下來，看向秦牧，笑道：“牧天尊還欠我一個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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