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男子慌慌張張的,被所有人都看到了,王有財臉色一喜,緊忙走了過去,不過臉色卻帶著別的味道。
“怎麼了這是?”
黑西服男子喘著粗氣,按照早就商量好的台詞,開了口。
“我們和那個老農談土地的事情,誰知道,三句話沒說完,就被他打了出來,我們好幾個兄弟,都被他打倒在地起不來了,要不是我跑的快,恐怕也……”
黑西服男子說的聲嘶力竭,還摸著眼淚,那個神情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讓魏東國聽了頓時怒了,還不等他開口,馮國慶那裏頓時急了!
“這也太沒有王法了,先不說我們為了什麼,就單單他打人就不對,還打我們執法人員,這不是要造反麼,這可是給賈老板的地,他一個老農居然如此胡鬧,今天縣裏的青天大領導在這裏,有什麼跟領導說,領導肯定能跟我們做主!”
馮國慶一番話就將魏東國推了出去,雖然話裏話外是阿諛奉承,但是他的用意,恐怕隻有王有財才懂!
“沒有王法了!”
魏東國一聽,臉色頓時難看下去了,馮國慶說的確實在理,他可是縣裏的領導,明明說了為他的大項目開綠燈,結果呢,剛說完就打臉了!
一個老農居然毆打工作人員,這不是找死麼?
“前麵帶路,我要看看,誰這麼視法度於無物!”
魏東國動了真氣,弄的賈東成也不好說什麼,其實這麼動氣,也是作秀,他明白,剛剛誇下海口就被打臉,他自然心裏不舒服了,所以,不管為了麵子,還是為了討好自己,他都不能不管此事。
梁有義此刻很無奈,這幾個小子就不能聽自己把話說完麼?
梁有義看著躺在自己田地裏,被自己摞成一摞的工作人員,搖了搖頭,十分鬱悶。
最讓梁有義鬱悶的是,他的脾氣,怎麼說上手就上手了呢?
自從有了這個氣之後,他總覺得自己的脾氣變得很差勁,原來根本都不會有的感受,現在變成了習以為常。
難道說知道自己能打了,所以什麼都不怕了?
梁有義一腦袋漿糊,不管怎麼說,這個人自己打了,愛怎麼辦怎麼辦吧,反正這件事王有財有貓膩,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怎麼樣。
可是,誰知道,他這裏剛剛起身,就看到一群人朝著自己這裏走過來,為首的就是王有財。
“好你個梁有義,你是不是存心找事兒?這塊地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是我們項目所用,我們給你補償,你什麼意思,現在反過來不聽勸告,還毆打我們工作人員,我看你是想造反啊!”
“對,今天領導在這裏,我看你這個刁民,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這塊地可是賈老板相中的地方,你居然不放,你想幹什麼,和賈老板對著幹麼?”
王有財和馮國慶一馬當先,直接就開罵起來,弄的梁有義這個無奈。
他自然看到了賈東成,而後者也看到了他,當看到被梁有義摞成一摞的工作人員,他眼睛露出神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