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讓嵐山頓時愣住了,他有點疑惑,不明白梁有義的話。
可是,他看向梁有義看向的方向,好半晌突然臉色變了一下!
因為,從那黑暗處,走出一個男子,此男子一出,山河失色,氣勢恢宏,如同利劍出鞘一樣,十分鋒利!
“就是他!”
嵐山畢竟見過此人一次,所以直接認出,這就是那位獵手,臉上帶著凝重。
梁有義不用聽嵐山說也知道,這個人肯定就是那獵手,畢竟這個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啊!
那人站出來,看了一眼二人,神情還是很平淡,不過倒是停留在嵐山那裏一瞬,淡淡道。
“你竟然沒死?”
嵐山深吸口氣,臉色帶著自然是憤怒,“你失望了?還是害怕了?”
“害怕?”那人一聽,頓時哈哈一笑,指著嵐山,臉上帶著不屑。
“我會怕你?你以為你活下來,就能打敗我?我上一次可以讓你重傷,這一次,我可以直接讓你斃命,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用這麼低劣的手段,引我出來,嗬嗬……”
梁有義緊忙站出來,“是我陰你出來的,和嵐山兄無關。”
“你是誰?”
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了梁有義,雖然看不透梁有義,但是他能夠感覺到,梁有義身上,有一股讓他心悸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不知道為什麼,甚至他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可是那感覺就是彌漫在心田之中。
“梁有義,無名之輩,敢問,讓我鬆海省所有武道者兢兢業業,聞風喪膽的閣下,是何名諱啊?”梁有義淡淡問道。
“青州南山之所,墨華!”
墨華淡淡開口,身上有一股梁有義他們都不具備的氣勢,這種氣勢,仿佛是一種教養,一種係統,甚至是一個風度,習慣。
如果仔細來說,就如同家雞和野雞一樣!
墨華就是家養的雞,一看他的舉止,言談,就是家雞,而梁有義和嵐山,就是野雞,從任何一個方麵都能看的出來!
“墨華,倒是好聽的名字,我假冒的你,就是吸引你出來,然後,殺了你。”
梁有義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反正自己不弄他,他被自己冒充了身份,也會弄了自己嘚。
“哈哈,真的是狂妄,東洲如此貧瘠之地,居然還有人敢妄言取我性命?你怕是不知道,井底之蛙這四個字怎麼寫吧?”
墨華不是狂妄,他來自青州,自然心高氣傲,不是梁有義他們東洲人可以比的!
再說,他墨華修行幾十年,乃是一脈傳人,雖然門派凋零,隻剩下他一人,可是他還是名門正統,小小東洲的野人,根本不放在眼裏!
現在他聽到梁有義說要弄死自己,頓時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簡直笑話至極!
“笑不笑話,狂補狂妄,隻有交手才知道。”梁有義眉頭一皺,這個人比他還狂妄。
“是麼?好,我不為難你,我來東洲,是為尋找一物,你若奉我為主,侍奉三年,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是你若不願,自斷雙臂,跪地三日,我認你離去,不計較先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