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搞出這麼大動靜,結果就這?
廢柴。
哪個世界的白蓮教都是一樣,狗肉包子,上不了席麵。
心中腹誹了一句。
然後魏陽就看向了這些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少男少女們。
“魏陽?”
魏家的幾個子弟,看到了魏陽,都是很驚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你居然沒死?”
一個魏家子弟直接開口。
魏陽麵無表情,心中卻是一歎。
這都是什麼兄弟啊!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對,這是白蓮教的餘孽吧,嗬,我就說你為什麼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原來是躲起來了。”突然,那個驚訝的魏家子弟突然開口,一臉戲虐。
其他人麵麵相覷,旋即也都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魏陽。
打獵有什麼意思。
這才有意思啊。
魏陽忍不住了,問道:“不管如何,我們都是有血脈關係的,我也從不惹是生非,先前東陽郡亂成那樣子,我害怕,躲在山裏,圖個清靜,這也有錯了?為什麼就非要把我和什麼白蓮教扯上關係?你們是生怕外人不知道,魏家和白蓮教沒關係是吧?”
“你放屁,什麼魏家和白蓮教有關係?我魏家為了對付白蓮教,死傷好幾個長老,幾百個家族精銳,族長都重傷閉關了,豈是你可以隨口汙蔑的?”
“沒錯,而且我們幾家,誰家沒幾個糊塗蛋,和白蓮教牽扯不清,如今都被清理了,你是我魏家的一個敗類,我們敢認,也敢清理門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眼看兩個以前經常欺負自己的便宜兄弟,如此咄咄逼人。
魏陽道:“所以,你們就是想讓我死,對吧?”
“哼,不是我們想讓你死,是你自己作死,家裏好聲好氣地養著你,等你成年,還會給你安排事情,這哪是一般百姓能夠享受的富貴?沒想到你不思圖報,反而玷汙家族名聲,你說,你該不該死吧?”
“所以?我和白蓮教有沒有關係,不是我說了算,而是你們說了算?對嘛?”
魏陽麵無表情地問。
魏家子弟笑了:“是不是,跟我們回去,審訊一番就知道了,如果你問心無愧,那就跟我們走。”
魏陽搖頭:“我不去,不是因為我心中有鬼,而是因為,你們不配。”
“嘿,這才幾天沒見,膽子變大了啊!居然還敢這麼對我們說話,老七,你說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且不論是不是白蓮教餘孽,就憑他不敬兄長,今天我們在這裏打死他,那也是他自己尋死,誰也說不出個不是來。”
“那你還在等什麼?”
“好,今天我就代表魏家,讓這個目無尊長的小子,知道什麼叫長幼有序,尊卑謙虛。”
那個略顯黝黑,長相普通的年輕男子,一臉詭笑看著魏陽,同時漫步走過去。
對於這個同樣血脈,卻長得和自己天差地別的弟弟,他是真的很痛恨那張臉,恨它為什麼不是自己的?
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張臉,就可以和其他幾個大族身份更好的小姐結姻,而不是被別人挑挑揀揀。
所以,他想要毀掉這張臉,最好這個人也死了,那就更好了。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了。
其他家族的公子小姐,都笑眯眯地看著,似乎在看戲。
唯有幾個女孩,被魏陽的長相驚豔了一下,那也就是如此了。
再好看,又如何?
不是嫡係子弟,得不到家族的培養,根本就是繡花枕頭。
頂多,就是遺憾這樣的一張臉,就要沒了。
魏陽麵無表情的看著黝黑男子靠近。
他這般雲淡風輕的表情和態度。
讓黝黑男子頓時越發憤怒。
這才幾天?
這不僅僅是膽子變大了,看起來,似乎比自己更有氣質,更有嫡係的風采了。
這怎麼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