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陽徑直在一個帶著絲巾遮麵的女人的桌子上坐下來,也不客氣,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茶,一飲而盡,然後才看向女人,笑道:“你膽子是真不小。”
女人道:“奴家並沒有遮掩什麼,光明正大地出現。”
“理由呢?”
女人坦言:“那少年的妹妹,是天生的陰脈之身,是我雪月宮功法傳承最合適的弟子,未來有望繼承衣缽,傳承護道。”
魏陽默不作聲。
女人繼續道:“其實,奴家也有小心思,因為承擔了連山宗趙本雄的死亡因果,我回去也要給宗門一個交代,如果是為了一個能夠傳承功法的弟子,雪月宮才會上下一心,哪怕與連山宗開戰,也在所不惜。”
魏陽嗤笑;“合著,小丫頭還是一個棋子。”
女人搖頭:“不是棋子,而是一個希望,她這樣的天賦,萬中無一,我雪月宮向來獨來獨往,與連山宗那群眼高於頂,做事凶蠻的宗門,自然更不可能有牽連,這一次,的確是因為太重要,才不得不聯手,以防意外。”
“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但奴家收徒是真心的,雪月宮上下,也必然對那丫頭,視若己出,絕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
看著女人認真的眼神。
魏陽撇撇嘴;“不需要給我保證什麼,我與這一家,頂多就是湊合過年的關係,過了年,我就會離開,你雪月宮想做什麼,盡管做就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我沒興趣摻和。”
女人鬆了一口氣,道:“多謝。”
“不過,你收徒的這一套考驗,我是真看不上,弟子可以苦難,但暗中坐看她苦難,還遭受親人離世的痛苦,你覺得她長大後,不會想到一些嗎?到時候,心中有了恨意怎麼辦?你們就不怕找到的不是一個能傳承的弟子,而是一個師門叛徒?”
魏陽似笑非笑。
女人愣住,若有所思。
魏陽果斷起身,道:“該出手就出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想要收弟子,最好有誠心。”
說完,魏陽轉身離去,懶得繼續廢話了。
女人繼續沉默。
離開了茶鋪。
魏陽琢磨,該去哪兒玩呢?
這裏沒有鞭炮,沒有煙花,而且過年在後天。
我這隻能看著別人歡樂,自己參與不上,這不行啊。
我留下來,就是想要體驗過年的感覺,不能參與進去,那過的叫什麼年?
看這裏都還在玩爆竹?
要不,我親手做出煙花來?
這東西,魏陽還真會,一磺二硝三木炭嘛。
畢竟明悟本質之後,以他的修為和意念,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複製出來。
甚至,還能做出各種絢麗多彩的煙花。
到時候,必然在這小城,留下一個美麗的傳說啊。
想到這裏,魏陽就來興致了。
意念擴散,魏陽開始尋找硝石,再進山尋找硫磺。
忙活了一上午。
收獲頗豐。
中午回到小院的時候。
魏陽發現,那雪月宮的白琉璃也在,而且除去了臉上的麵罩,坦然地坐在客廳內。
女孩陪在她身邊,而少年正在做飯。
魏陽看到白琉璃,也不意外。
聽了自己的話,還無動於衷,那隻能說明,這雪月宮的女人,都是性情古怪之輩。
“先生,這是白姐姐,她過來幫奶奶看了身體,還給吃了藥,奶奶馬上就要好了。”女孩跑到魏陽麵前,眉開眼笑,很開心。
魏陽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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