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司徒寒朝傅淼淼那邊看了看,視線又落到了安安別在衣領上的別針上,默了默,帶著安安過了去。
傅淼淼見司徒寒帶安安來了,勾了勾唇,立刻給邢耀中介紹,“邢叔叔,這位是我老公,司徒寒,寒,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邢叔叔。”
司徒寒伸出大掌,“邢伯父。”
“你好。”邢耀中與司徒寒握了手。
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看誰都覺得眼熟?
這位司徒寒,似乎也在哪裏見過似的。
司徒寒……
司徒……
莫非是司徒家的人?
邢耀中心下大驚,忍不住又看了看司徒寒,眼神帶著探究。
這時有人跟傅淼淼打招呼,傅淼淼跟邢耀中說了一聲,就帶著陳念離開了。
邢耀中又看了司徒寒一會,忍不住問道:“司徒先生,請問……司徒老先生最近好嗎?”
司徒寒隻是淺淡一笑,朝邢耀中點了點頭。
安安見狀,連忙開口:“邢爺爺,你好,我叫司徒羨安。”
邢耀中一直在司徒寒身上的思緒被安安奶奶的聲音拉了回去,他頓了一下,立刻低頭看向安安,笑了出來,正欲開口,卻在看到安安衣領上的別針時,眸色一驚,臉上的表情也變成了震驚,甚至連周圍有人都顧不上了,猛地蹲下來,一把握住了安安的雙臂。
“這個別針……哪來的?”邢耀中的聲音發了顫,眼眶微紅,眸底的淚水清晰可見。
安安頓了一下,側頭看了眼司徒寒。
司徒寒輕輕拍了拍邢耀中的肩膀,低聲說道:“邢先生,借一步說話。”
邢耀中死死盯著那枚別針,聽到司徒寒的話,他才抬頭看向司徒寒,眸底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深吸了一口氣,邢耀中點點頭,起身跟著司徒寒去了外麵的花園。
安安也跟了出。
四下沒有其他人了,邢耀中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聲音發顫地問道:“司徒先生,這枚別針,你們是從那裏弄到的?”
司徒寒沒有回答邢耀中的問題,而是問道:“邢先生認識這枚別針?”
邢耀中連連點頭,“這沒別針是我送給我女兒的,我女兒已經丟失了六年,六年啊!”
說到這,邢耀中怎麼也無法控製中眸底的淚水,落下了來自老父親激動又悲傷的眼淚。
“我的女兒……”他說著,抬手捂住了胸口的位置。
那裏,生疼。
安安稚嫩的小臉上也滿是震驚之色,他連忙問道:“邢爺爺,您女兒今年多大了呀?”
邢耀中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我女兒今年十歲了,我們夫妻老來得女,可結果……小朋友,你告訴爺爺,你這枚別針是從哪裏得到的?”
安安低頭取下領口的別針,遞給邢耀中,“邢爺爺您仔細看看,確定這就是您送給您女兒的別針嗎?”
邢耀中立刻接過,打開那個心形吊墜,裏麵是一張照片,正是他女兒四歲生日時拍的照片。㊣ωWW.メ伍2⓪メS.С○м҈
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邢耀中用力點頭,“是我女兒,是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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