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沙發上的兩人就要擦槍走火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傅淼淼軟如春水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猛地一把推開司徒寒坐起身子,整理了胸口被司徒寒大掌扒得有些鬆散的衣服,這才循聲看去,就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不遠處,像是被誰施了定身術似的,定定地看著她和司徒寒。喵喵尒説
小姑娘的腳下,是一個倒在地上的花瓶,沒碎。
這會,小姑娘才反應過來,連忙低下頭,聲音顫抖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四少爺,四少奶奶,我……我不是故意的。”
傅淼淼有些頭疼地閉了閉眼,轉頭看向司徒寒,卻看到司徒寒光鮮亮麗地坐在那裏,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還在笑。
不要臉!
傅淼淼咬了咬牙,狠狠瞪了司徒寒一眼,這才又看向小姑娘,“沒關係,你來插瓶嗎?那你繼續吧,我們先走了。”
說著,傅淼淼就站起身,拽著司徒寒快步往外走。
司徒寒跟在傅淼淼身後,看著傅淼淼急匆匆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來。
出了玻璃花房,傅淼淼才腳步,轉過身就一腳踢到了司徒寒的小腿上,“你要點臉行不行?”
司徒寒笑著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人笑話你的,這是人之常情。”
傅淼淼氣得要死,沒好氣地吼,“什麼人之常情?”
司徒寒挑了挑眉,“就是我們剛才做的事情。”
“你……”傅淼淼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燙得幾乎要冒煙了,“你……你真是不要臉。”
“你才知道?”司徒寒邪魅一笑,上前一步,大掌一把扣住傅淼淼的後腦勺,便低頭吻了上去。
傅淼淼:“……”
這人臉皮絕壁是城牆做的。
她抬手在司徒寒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雖然他那裏沒有一絲贅肉,但傅淼淼掐得狠,司徒寒還是受不住,放開傅淼淼的唇,悶哼了一聲,那雙狹長的幽眸瞪著傅淼淼,泛著獸光,“你掐我腰,明早不想下床了是不是?”
傅淼淼難得看到司徒寒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是不是所有霸道總裁都愛說這句話啊?”
“是所有男人都愛說。”司徒寒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威脅,“晚上弄哭你,你給我等著。”
“好啊,那我等著你哦好哥哥——”傅淼淼故意放軟了聲音,在司徒寒越發幽亮的視線裏,大笑著跑開了。
司徒寒深吸了一口涼氣,卻也沒覺得好受到哪裏去,隻能回房間洗了個涼水澡。
傅淼淼則在下麵跟司徒老夫人說話。
老夫人拉著傅淼淼的手,一邊輕拍著一邊說道:“要不是上一次我和你爺爺多生事端,你早就過來了。”
傅淼淼微微一笑,“奶奶,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不過我還是想跟您和爺爺道歉,那天我說的話,有點過分了。”
雖然她說的也沒錯,但到底在長輩麵前,她也該收斂一些的。
老夫人笑道:“你沒錯,淼淼,你那天說的,奶奶也都理解,我和你爺爺是想要一個小曾孫女,但是你若不想,我們也尊重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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