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些東西,她已經失去了爭取的資格。
既然如此,她就更要緊緊握住自己能夠爭取到的。
雪花飄飄灑灑落下……
於鳳茵收回落在天邊的視線,眸色一點一點變得清明。
就在她要去停車場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卻突然在她的麵前停下。
很快,黑色的商務車揚長而去,而於鳳茵的身影,也跟著不見了。
……
晚上,司徒寒接了傅淼淼,回到傅家莊園。
傅淼淼沒有跟司徒寒說她跟於鳳茵今天見麵了,說實話,她很抗拒跟司徒寒說於鳳茵的事情,就像她也不喜歡跟司徒寒說關於傅宴丘的事情一樣。
這不是逃避,而是,沒什麼必要。
有些東西,如果一直沒有,那麼,有或沒有,就真的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隻是,她不知道司徒寒是不是也這麼想。
晚餐過後,司徒寒去書房開視頻會議,傅淼淼則來到後麵的玻璃花房內,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發呆,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竟然入了神,就連進來人了都不知道。m.X520xs.Com
之前曲瀾說想要一束百合花放到床頭,吃飯完傅宴丘就來到花房,準備折幾支百合花插瓶,沒想到在這看到了傅淼淼。
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傅宴丘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了傅淼淼一會,這才走過去。
視線裏走進來一抹身影,傅淼淼收回了飄遠的思緒,看向傅宴丘。
傅宴丘也看了她一眼,然後拿過放到桌子上的剪刀,朝百合花那邊走去,“你瀾姨說想要折幾支百合花放到床頭櫃上,花香有安神的作用。”
傅淼淼剛才一直在想於鳳茵的事情,她不知道於鳳茵的心思,也猜不出來。
她也有孩子,也已為人母,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那麼狠心,連自己的骨肉都可以說放下就放下。
真是令人費解。
她又看向傅宴丘,“瀾姨真的很幸福。”
傅宴丘聞言,手上的動作滯了滯,轉身看著傅淼淼,沉吟了片刻,幾步上前,“你怎麼了?”
傅淼淼迎上傅宴丘的視線……
在傅宴丘的眼睛裏,她已經看不到之前的厭惡和冷漠了。
似乎從曲瀾出現之後,他們兩個就能和平相處了。
傅淼淼輕笑了一聲,神色淡淡的,似乎帶著一絲絲釋然,“我沒事。”
傅宴丘又看了傅淼淼一會,又轉身繼續剪花。
傅淼淼的視線跟過去,落到傅宴丘的背影上,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要彌補我?或者,有沒有想過要緩和我們之間的關係?”
傅宴丘真的沒想到傅淼淼會問他這個問題。
他了解傅淼淼,畢竟她是自己的女兒。
他以為,她不在乎。
傅宴丘看著手中潔白的百合花,片刻之後,才笑了一聲,“我想彌補,你稀罕嗎?”
傅淼淼知道傅宴丘誤會了。
說實在的,她真的不稀罕傅宴丘的彌補。
之所以會問出這個問題,也是因為,她想知道於鳳茵是怎麼想的。
於鳳茵有沒有想過要彌補司徒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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