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傅淼淼和司徒寒才下樓。
兩人剛從電梯裏出來,大廳裏的複古座機就響了起來。
“安安,太爺爺先接電話。”司徒老先生拍了拍安安的小腦袋,過去拿起座機。
司徒寒站在電梯門口,沒有再動彈,定定地看著司徒老先生。
老先生笑眯眯地接通了電話,隻是還沒聽幾句,眼前便是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爺爺!”司徒寒大喊了一聲,大步跑過去。
很快,老先生就被送到了醫院。
老夫人也知道了一切,幾乎是跟老先生一個反應。
司徒寒站在病房門口,一動不動,話也不說一句,就盯著那兩張病床。
傅淼淼和安安都看向司徒寒……
他們知道司徒寒現在肯定很難受,卻也沒說什麼,隻是無聲陪著司徒寒。
下午三點多,老先生先睜開了雙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老先生喃喃道,仿佛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太爺爺……”安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太爺爺,你好點了嗎?我真的很擔心你,太爺爺,你一定要健健康康啊。”
老先生看著安安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純淨而又帶著關切,又似乎天地間所有的美好,都被裝進了那雙眼睛裏。
“安安……”老先生輕輕喚了安安一聲,含淚點了點頭,“太爺爺沒事,沒事。”
“我們先出去吧。”傅淼淼拉著司徒寒出去,來到了外麵的會客廳。
她開口問道:“爺爺奶奶現在都知道了,這幾天我們留下來陪爺爺奶奶,沒事的,司徒寒,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們都會好好的。”
至於司徒允良和司徒允禮的死,老先生和老夫人得到的消息是,自相殘殺。
這對兄弟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落了這樣的結果,老先生和老夫人一點都不意外。
他們恨,卻也是恨鐵不成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個道理,他們為什麼就不懂?
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幾天,司徒家被悲傷淹沒。
……
半個月之後……
一切都恢複了正軌。
這天,司徒老先生將司徒寒叫進了書房裏。㊣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兩人落了座。
司徒老先生開口:“你大伯和你二叔的葬禮都完事了,小四,你跟爺爺說,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最後那句話,老先生說出來的時候,不管是語氣還是神色,都跟平時一樣。
可仔細一聽,還是能聽到那抹深深的無力感。
司徒寒看著老先生的眼睛,默了默,點點頭。
老先生心痛到無法呼吸,臉色慘白,隻是點頭。
司徒寒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老先生。
許久,許久之後……
老先生的呼吸才恢複順暢,蒼老的聲音悲涼至極,“怎麼會變成這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
“小四,我對你……很失望。”
司徒寒臉上的表情依舊無波無瀾,“爺爺,對不起。”
老先生悲慟地看著司徒寒,“為什麼?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了你,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司徒寒低下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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