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知道了嗎?”傅淼淼冷不丁地問。
“還沒有告訴他們,你一直睡著,怕他們擔心。”
傅淼淼點點頭:“顧墨知道了?”
“嗯。”
“小念知道了嗎?”
“還不知道。”司徒寒說,接下來傅淼淼要把所有人都問一遍,他直接坦白,“隻有醫院裏的知道。”
傅淼淼愁眉苦臉,撇撇嘴:“嚴川也知道?”
司徒寒點了一下頭。
“防火防盜防嚴川。”傅淼淼轉念一想,“不過他提的第三個願望,反倒給他加分了。”
“休息一會兒吧。”司徒寒把床放平。
“不困了。”傅淼淼一直看著司徒寒吃飯,刮胡子,看著看著,又睡著了。
第二天,傅淼淼就嚷嚷著要出院,司徒寒隻好給她辦了出院,帶她回酒店,等傅淼淼睡下了,司徒寒去見斯諾克。
年京說,斯諾克還是什麼都不交代。
倘若拿台測謊儀,也不一定能揭開他的真麵目,難怪警察審了那麼多天,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沒問出來。
既然你擅長玩心理,司徒寒可以層層擊破,找到突破點。
“你關注我夫人?”司徒寒問。
“我關注的可不是你夫人,傅淼淼,我知道,在m國很紅的,結婚以前緋聞可不少,長的是漂亮。”斯洛克的表情很癡迷,但是眼神滿是不屑。
“了解的也不多嘛。”司徒寒故意刺激他,“你關注的不是淼淼。”
“怎麼會,她的社交平台我經常看。”
“你關注的是嚴川。”司徒寒捅破了窗戶紙。
斯洛克便不再掩飾:“你是他哥哥?”
“這樣的聊天,才有意義。”司徒寒沒有正麵回答,這家夥分明什麼都知道,不然司徒集團收購extraordinary,斯洛克不會馬上對嚴川動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斯洛克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司徒寒的對手。
裝蒜是沒用的。
“如果你是為了勒索我,才綁架我的夫人,你得意不到今天。”司徒寒意味深長地說。
是因為嚴川,才把他留到了今天。
“司徒總裁,你和嚴川的關係,也不怎麼樣麼。”斯洛克繼續裝作什麼都不了解。
“看來,關於嚴川,你知道很多啊。”司徒寒終於套出了斯洛克的話。
斯洛克失策了,亂了陣腳,立刻否認:“哼,我為什麼調查他。”
“他搶了你的股份,才成為公司的大股東。”司徒寒穩紮穩打,步步為營。
“是又如何,我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不像你,司徒大總裁,你可以一手遮天,而我,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是寄人籬下,我當然恨透了他。”
“那我無法理解,公司賬目上五個億的漏洞,對你有什麼好處?”司徒寒繞了一大圈,終於套出了斯洛克的話。
“對我沒好處,但是傷他一千,我寧願自損八百。”
“那五個億,去哪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斯洛克突然文質彬彬地一笑:“司徒先生,你那麼聰明,能看透人的心思,不如,你猜猜看,究竟去了哪裏,反正呢,我的餘生都要在鐵窗之中了,能跟聰明人聊一會兒,今天倒是挺有意義的。”
虛偽。
司徒寒站起來,轉身走了。
他再問,也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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