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釗剛才在酒吧跟楚均逸說的那些話,歸根究底,是想罵醒他,是想讓他能夠認清自己的內心。
可是此刻李釗才發現,先生在這段感情裏,已經徹底失去了主動權。
“曼禾小姐……”
“李釗,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可我還要進去照顧我爸爸。”
這話已經很明顯了,她沒什麼好說的了,也不想再聽到關於楚均逸的隻言片語。
李釗沉默了一會,點點頭,“那曼禾小姐,我先走了。”喵喵尒説
“嗯,你慢點開車。”黎曼禾衝李釗淡淡一笑,開門進去了。
李釗將所有的一切化成一聲歎息,離開了醫院。
上了車,他才打電話給自己的屬下,“先生那邊怎麼樣了?還在喝酒?”
屬下說是。
李釗皺起眉頭,想了想,掛斷電話,又撥通了楚均陽的電話號碼。
楚均陽趕到酒吧的時候,楚均逸已經很醉很醉了。
這家夥真是活該。
楚均陽暗道,抬腳踢了踢他哥,“我說什麼來著,楚均逸,我讓你別去糾纏曼禾就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難受了?你啊,活該!”
楚均逸真的已經喝糊塗了,隻聽到楚均陽的聲音,去沒聽清他說什麼,抬頭看過去,下一秒就倒了下去。
“艸!”楚均陽上前接住楚均逸的腦袋,和屬下一起將楚均逸扶上車,回到海豚灣。
楚均逸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生物鍾卻沒有被打亂,第二天早晨天亮就睜開了雙眼。
與意識一起清醒過來的,還有宿醉帶來的頭痛……不僅頭痛,哪裏都痛。
楚均逸緊緊蹙起眉心,嘴裏發出一道痛苦的呻吟聲。
“醒了?”楚均陽聽到聲音,走過來,在床邊站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哥,“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哪哪都疼啊?”
楚均逸昨晚是徹底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離開醫院之後,就直接去喝酒了。
他坐了起來,太陽穴好像是有血液在翻滾著,疼得厲害,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又呻吟了一聲。
“我喝了多少?”
“我也不知道,反正沒喝到進醫院就沒事,你還可以繼續。”楚均陽諷刺道。
楚均逸冷冷地看著楚均陽,“說特麼什麼呢?”
“你和曼禾姐徹底完了?”楚均逸歎息了一聲,“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完了也不錯,曼禾姐徹底解脫了……”
“楚均陽,你找死是不是?”楚均逸忍著頭痛低吼。
楚均陽聳聳肩,不再說話。
李釗這時走了進來,“先生,這是止疼藥。”
說著把藥片和水杯一起遞給了楚均逸。
楚均逸接過藥片,仰頭直接吞下去,根本沒有喝水。
李釗:“……”
“看到沒有?我哥現在是心比藥苦,生吞下去了,牛逼。”楚均陽朝楚均逸豎起大拇指。
楚均逸真想把楚均陽的嘴巴給撕爛。
“先生……”李釗上前說道:“我昨天去找曼禾小姐了,也說了終止收購的事情,但是曼禾小姐說不需要了,留著他們家的股份就行,等黎老出院之後,她就帶著黎老和黎夫人出去走走,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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