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聲音不僅打斷了沈流舒的話,還使得沈流舒為之一愣。
這個時候誰找自己啊,而且竟然都找到曲芊緋這裏來了。
最重要的是,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在曲芊緋這裏的,這讓沈流舒的心中充滿了好奇之色。
“我去看看是誰!”沈流舒看了一眼曲芊緋,接著一溜煙從別墅中走了出去。
當沈流舒從別墅中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六旬老者。
老者穿著一襲中山裝,濃眉大眼,頗有一副正派人士的樣子。
沈流舒隻是看了一眼便可以確定,這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人。
“老人家,你找我?”
老人在沈流舒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兩眼:“有時間嗎,我想要和你聊聊!”
“時間是有,不過你是誰啊,咱倆認識嗎?”
“之前不認識,不過現在不認識了嗎?”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認識個嘚啊!”沈流舒沒好氣的說道:“你誰?”
“左信!”左信簡單的說道:“我為白家而來!”
“你是白家的人?”
“不是!”左信輕輕的搖頭:“我和白子墨乃是忘年交,他曾給我聯係過,想要讓我幫白家化解你們彼此的恩怨!”
沈流舒聽到這話後,眉頭立即皺在了一起,這個白子墨都死了,還不消停。
說著左信微微歎息一聲:“隻是不曾想,等我來到帝都的時候,白子墨已經與世長辭……”
“他兒子殺的!”沈流舒直接打斷了左信的話:“還是我找人把他給埋的呢,你要是祭拜他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
“是他兒子殺的,還是另有原因,你肯定最清楚吧!”左信略有深意的說道。
“老頭,我是看你年紀大,才對你客氣的,但你要是給我話中帶話,你可就不要怪我不敬老了!”沈流舒有些不悅的說道:“至於你說的調解我和白家的恩怨,沒必要!”
“沈流舒,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何必要咄咄逼人呢……”
“老頭,現在是我占據主動,你就來說我咄咄逼人,如果是白家占據主動,占據上風,你會說白家咄咄逼人嗎?”
左信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畢竟沈流舒說的乃是事實,如果白家將沈流舒給壓製,左信怎麼可能會去說白家咄咄逼人呢,他和沈流舒可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為了一個陌生人去得罪白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沈流舒見左信沉默,再次開口說道:“我看你對我還算是客氣,所以我就不為難你,至於我和白家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
“沈流舒,我知道你很能打,也很強,咱們這樣,如果我能夠僥幸贏你一招半式,你和白家的事情就此揭過,如何?”
沈流舒在左信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眼:“你這是鐵了心的要插手啊!”
“如果我敗給了你,你和白家的事情,我絕對不再插手!”左信重重的說道:“怎麼樣?”
沈流舒剛想要開口說什麼,曲芊緋的聲音忽然傳來:“左老,如果沈流舒要是贏了你,你不僅要不插手,同時還要幫沈流舒辦三件事情,如何?”
曲芊緋的聲音傳來,使得左信的眉頭立即皺在了一起。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曲家的丫頭!”左信在曲芊緋身上掃視了一眼:“你和這小子什麼關係?”
“我未婚夫!”
左信臉上露出了一道詫異之色:“都說他身上有七張如同婚約般的欠條,起初我還以為是假的呢,但現在看來,他這七張欠條,每一張都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