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聽到這蒼老的聲音,臉上立即露出一道喜色,當即說道:“老裘頭,上,給我咬死他!”
剛剛走來的裘千尺聽到這話後,一個踉蹌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麵上。
老子不是二哈!
當然,這話裘千尺是不可能直接對沈流舒說出來的,畢竟現在他的任務是討好沈流舒。
“沈少,我幫你弄死他!”裘千尺立即對著沈流舒表態:“一個老雜毛,敢對沈少無禮,老子真是給他臉了!”
說著裘千尺直接將目光落在了胡文獻身上。
“裘千尺,你千山門竟然給人當狗,你也不嫌丟人!”
“我不過是剛開始當狗,你好像都當了幾十年吧?”裘千尺不疾不徐的說道:“不過你這條狗當的不咋地啊,是公是母都讓人分不清!”
“你……”
胡文獻剛想要發怒,一旁剛剛從酒店中走出來的青年男子便緩緩開口:“裘老,胡老,你們兩個好歹也認識幾十年了,何必上來就直接吵架動手呢!”
“都是自己人,沒必要!”
說著青年男子扭頭將目光落在了應如是身上:“如是,你說呢?”
“陸少說的對!”應如是點頭讚同道:“流舒,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鬧的不可開交。”
“是他要找茬,我都道歉了,他還不依不饒……”
“我代替胡老給你賠不是!”陸少翁立即打斷沈流舒的話,滿臉歉意的說道:“希望沈少能夠看在如是的麵子上,不要去和胡老計較,如何?”
不得不說陸少翁很聰明,他沒有說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而是直接將應如是給搬出來。
“你為什麼不說看在你的麵子上?”
“我在沈少這哪裏有什麼麵子,畢竟我們不熟啊!”陸少翁笑嗬嗬的說道:“所以隻能夠希望沈少看在如是的麵子上作罷。”
“你很會說話。”沈流舒稱讚道:“看在應如是的麵子上,這件事情我就不計較。”
“不過你也好好管管你的人,人家都道歉了,就不要抓著不放,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算是聖賢還會犯錯,你說呢!”
“沈少說的有道理!”陸少翁很是讚同的說道:“如是,沈少裏麵請!”
說著陸少翁將目光落在了裘千尺的身上:“裘老若是無事的話,也一起坐坐?”
“當然是沒事。”裘千尺立即說道:“你小子很懂事,怪不得你家裏的老東西很看好你。”
陸少翁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對裘千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望著沈流舒等人轉身朝著裏麵走去,陸少翁的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殺意。
但這股殺意很快便一掃而逝,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胡文獻:“胡老,抱歉,委屈你了!”
“陸少……”
“我會幫你討回一個公道,不過現在咱們需要先忍著。”陸少翁輕聲說道:“這個沈流舒不好對付,而且連裘千尺都願意當他的狗,這說明沈流舒背後不簡單,絕對不止是我們所看到的那樣!”
“若是現在殺了他,我們可能會有巨大的麻煩。”
陸少翁這麼一說,胡文獻立即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衝動,臉上當即浮現了一道愧疚之色:“陸少,對不起,是我太過衝動,我……”
“是我對不起你,讓你跟著我出來受委屈了。”陸少翁滿臉歉意的說道:“胡老,等我查清楚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謝謝陸少。”胡文獻滿臉感激的望著陸少翁。
“咱們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