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這話一出,旁邊身穿和服的人立即將目光落在了柳川生的身上。
柳川生見狀,心頭為之一緊,急忙解釋道:“沈少,我……我怎麼可能會害死甲賀君呢,我……”
“你怎麼不可能!”沈流舒直接打斷柳川生的話:“當初我和甲賀君發生衝突,你過去的時候,起初關係很好,可是後麵認出是我,直接和甲賀君翻臉!”
“我……”
“就算不是你,也和你脫不了幹係!”沈流舒鏗鏘有力的說道:“和你柳家脫不了幹係,不然的話,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說沒就沒呢!”
“昨天我見到甲賀君的時候,甲賀君還活蹦亂跳的,還說要給我帶他們的特產,讓我好好享受!”
“你肯定是看甲賀君要給我帶特產,不給你帶,你心裏麵嫉妒,你憤怒,你生氣,你懷恨在心,便對甲賀君痛下殺手,是不是……”
“沒,沒有!”柳川生急忙解釋道:“昨天甲賀君的確是活蹦亂跳,晚上的時候也是如此,可是後麵不知道什麼情況,甲賀君突然間就暴斃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此刻,櫻花國的其他人在看向柳川生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不善,甚至都已經起了殺意。
柳川生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清楚,這些人肯定會將自己給當做敵人的。
“對啊,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暴斃,難道甲賀君有什麼隱疾嗎?”
“甲賀君沒有任何隱疾!”
一個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重重的說道:“他身體向來很好!”
“你是……”
“甲賀流水尾孝太!”
“原來是甲賀流的人,那你們就是甲賀君的家人……”
“對!”
“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我是沈流舒,甲賀君的兄弟……”
“甲賀君昨天晚上和我們提起過你。”水尾孝太直接說道:“他說你很厲害,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沈流舒聽到這話後,心中猛然一喜,接著便說道:“我肯定是值得結交的,但是柳家就不一定了!”
“沈少,你這話是何意!”柳元宗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你說我這話是什麼意思,甲賀君在你們柳家住著,忽然間暴斃,你敢說和你們柳家沒有任何關係嗎?”沈流舒重重的說道:“還有,帝都那麼多酒店,甲賀君為什麼要住在你們柳家,而不住在酒店裏麵!”
“難道說,你們柳家比酒店的服務好嗎,還是說你們柳家本來就有什麼陰謀……”
“那還不是因為你,你和甲賀敬太發生衝突,要讓我們柳家給你一個說法,還不允許甲賀敬太跑掉……”
“那我也沒有說不讓甲賀君住在酒店吧!”沈流舒冷聲說道:“你們柳家在帝都也是名門望族,難道甲賀君住在酒店,你們看不住嗎,為什麼非要讓他住在柳家呢?”
沈流舒這話一出,水尾孝太等櫻花國的人全部都將目光落在了柳元宗的身上。
“水尾君,你們……”
“柳桑,我覺得沈桑說的很有道理!”水尾孝太重重的說道:“他是要說法,沒說讓你們囚禁甲賀君!”
“可是根據甲賀君給我們打電話來看,你們柳家完全是將甲賀君給囚禁了起來。”
“而且甲賀君昨天晚上見到我們的時候也說了,你們誇大其詞將沈桑描繪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同時沈桑在帝都的人緣好像不好,你們這些門閥都十分懼怕沈桑,害怕沈桑找你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