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這個東西或者離我還是很遠,麵對著車水馬龍的街道,作為人群中的滄海一粟,或多或少的我們都有著自己的故事。有的人會記錄下它,有的人隻當是“匆匆過客”隨風而棄。但有沒有想過,這些才是真正的“精髓”。呃,你問什麼是“精髓”?很簡單嘛,就是精良的骨髓(很補,很好吃)。咳,好吧好吧。如果你要丟東西砸我,其實也是你自己本身沒有考慮這個問題,答案就是——回憶。
回憶可以分很多種,同時它也是我們的良師益友也可以說是最佳損友。它在特定的時間讓我們開心,比如我們在酒桌上哄然而笑,說著那昔日的糗事;它也在特定的時間讓我們憤怒,比如我們走在大街上,碰到了一個幼時比我們身材高大經常欺負我們的人,年壯的你早已比他高出了半個頭,你把他拉進了胡同以泄幼時之憤;它有時也會提醒我們,還記得上次你為什麼被領導K,你為什麼被老師罵,你為什麼被父母打;它有時也會誤導我們,當我們占了一次便宜之後還要繼續去嚐試,結果讓我們輸得很慘……
但它就如同沙子,隻有在經過大浪蕩滌無數次後才會有真金出現。
有人說初戀是美好的,也有人說初戀根本不懂得愛情。有人說初戀是最難忘的,也有人說:“初戀?”隨後幹了一杯酒道:“壓根我就不知道初戀是誰!”
So,我們得出一個結論,世事無絕對。
初戀
我的初戀是在初中的時候,那是我十六歲的秋天。它沒有華麗的霓裳,沒有痛徹的心扉,更沒有什麼海誓山盟,因為它隻存在三天。
記得那天陽光明媚,我一如既往的騎著我的自行車上學。校服上的洗衣粉味道非常清香,但這似乎並不能讓我臉蛋的溫度淡定。初中時的死黨平在對我說完話後就笑的前仰後合,而我則是臉色緋紅尷尬的不敢抬頭。
“隔壁班的小尼看上你了,讓我托個話,要跟你處對象!”說完他就成了現在的樣子。我哪經曆過這場麵?平時玩的時候到是挺能瘋,到這事兒上我就徹底傻了。
雖然在小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處對象這麼回事了,但這事跟我貌似一直沒什麼關係,想我……哦,不好意思,忘了介紹下我自己。我叫李露,性別男,民族漢……好了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叫李露,身高在同齡人裏一直是中等。我出生在一個小城市,這裏沒有大城市的喧囂,卻也多了一份寧靜。父母都是普通員工,家裏的日子也是不紅不火,可以說是不愁吃穿吧。我是小眼睛男生,但我感覺我的眼睛還是蠻好看的,最尷尬的就是笑起來就眯沒了。發型永遠都是慢潮流一步,不過我的這個頭發也確實很難搞定,因為它是自然卷。鼻子還算大點吧,媽媽告訴我這是有福氣,能當官。臉蛋不圓不尖,直到現在我才在我教手繪的同事那確定,我的臉型就是大眾臉型,不過我有一對招風耳!
想我李露平淡無奇,扔大街上怎麼看怎麼像一初中生,竟然有人能看上我。想必平肯定是拿我開涮了!我剛要對平發作,老師進來了。我對他做了個鬼臉,拿出課本準備專心上課……
據不科學統計,十六歲至十八歲的孩子正處於發育期,對異性都充滿著幻想。甭管他學習好的還是不好的,都差不大概。尤其是因為現代家裏大多數為獨生子女,內心一般都很孤獨。又因為,對異性傾訴的**要遠大於對同性傾訴的**。什麼,你問我為什麼?那你可以問問自己,是否有時傾訴更多的是想找個異性?答案是“是”的童鞋們請繼續看下去,我得出的結論就是男生和女生不一樣(住手!),我的意思是想的和安慰的方式不一樣。
那麼綜合上述的不科學統計也就得出,我說專心上課,那是純屬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