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啦,晚安,寶貝們。”林鹿秋出了門,來到樓下,看到東西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忍不住笑了。
小家夥們總是這麼懂事跟貼心,讓她時常覺得心裏都是暖暖的。
能擁有他們,一定是自己上輩子攢了好久才攢出來的福氣吧。
而且睿睿作為小男孩兒,性格也是那麼乖巧聽話,一點兒都不叛逆,也不鬧騰,讓她特別省心。
嘴角含笑的回到臥室,就見傅景琛已經換了睡衣,靠坐在床頭看書了。
“你這又是看的什麼書?俄語的?”頗為佩服的探頭看了一眼,果然又是自己完全看不懂的字,幹脆放棄了。
“景琛,你知不知道,睿睿剛才去睡覺之前,還知道把自己用過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上床以後,她坐在男人身側,帶著點炫耀跟感慨地說。
“孩子們真是太乖了。”
“……”傅景琛默不作聲地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裏似乎含著點別的東西。
她不由好奇:“你這個眼神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麼?”
“……”傅總沉默了下,終於還是決定把傅睿不久前做過的事如實告訴她。
聽完以後,林鹿秋先是愣了愣,然後猛然爆發出一陣控製不住的笑聲。
“哈哈哈哈……睿睿真的這麼做了?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想在你身上試驗?”
“有這麼好笑?”
男人擰著眉頭,麵無表情地俯身按住她。
“……還笑。”
“對不住,我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想笑,噗哈哈……”簡直就跟被戳了笑穴,或是打開了開關一樣,笑得停不下來。
“因為我一直以為,睿睿是很乖的孩子,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會想要用你來練習紮針,噗嗤……”
這麼一看,原來那小家夥比她想象的還要蔫壞?而且這次還是悄無聲息,不動聲色的,都沒讓她知道。
要不是傅景琛這會兒告訴她,她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回事兒了。
傅景琛牢牢按著她,眼神陡然變得幽深,猛地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她低低的驚呼了聲,摸摸下唇,“你咬我做什麼?”
“看你笑得太欠。”說完緩緩直起身,鬆開了她。
“下次他再提那樣的要求,我就直接把他丟出家門。”
這兒子,不能要了。
“你可是他的親爹地,怎麼能這樣呢?”
她歪著頭,笑眯眯挽住他結實的,被一層薄薄肌肉覆蓋的手臂。
“作為爹地,你就要有奉獻精神,大不了就是給咱兒子當個工具人用麼。”
“隻是?當工具人?”他側過臉,眸光幽暗,“你就不怕他把你男人紮壞了?”
“哪兒有那麼容易壞嘛。”她偷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再說就算真給你紮出什麼問題了,這不還有我能給你補救嘛。”
傅總才不上她的當,斬釘截鐵的回答:“我依然選擇拒絕。”
“好吧,其實我是逗你玩的。”她笑盈盈湊過去,把剛才那一口咬了回來。
“我知道傅總很在乎自己的‘雄風’,堅決不會冒那種風險的,人之常情,能體諒。”
“難道你不在乎?”男人嗓音沉了幾分,突然又猛地把她按在了床頭,製住雙手,令她動彈不得。
“我……”麵對如此近的距離,她悄然吞咽了下口水,小聲回答:“我……就還好吧,也不是那麼在乎?”
“口是心非。”傅景琛沉聲道,炙熱的吻落在她敏感的頸窩裏,燙得她心跳都快了幾拍,身體裏的血液也仿佛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好吧……”在他強勢的攻勢下,她隻好紅著臉小聲坦白:“確實……也挺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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