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昭來到太傅院門口的時候,太傅正在喂雞。
他的眼睛時不時的往外看,看到穆昭後,馬上低頭,裝作專心致誌的喂雞。
穆昭走到他跟前,笑說:“太傅,早啊~”
太傅看了眼頭頂的太陽,“你管這叫早?”
“確實不早了,太傅的雞食都喂完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太傅低頭看手裏的雞食盆,發現雞食盆裏已經空空如也。
問題是,他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沒的。
太傅自然的把手裏的盆放下,淡然道,“你明白就行。”
穆昭忍住笑,太傅以為他足夠淡定,她就不會發現他在等她嗎?
穆昭也沒拆穿他,隻說:“見太傅今日心情不錯,不如我說說我的請求?”
太傅的下巴抬了起來,有點傲嬌的說:“我心情是不錯,但就是沒空跟你說。”
“行,那太傅需要做什麼?我來做。”
太傅想說,他想吃烤雞,想聽三國的故事,可是此刻還無法說。
他就說:“我要去釣魚了,你把院子裏菜澆一澆,然後去釣魚的那裏找我。”
“好說。”穆昭去打水,動作很是嫻熟。
太傅詫異,她一個受萬千寵愛與一身的小郡主,怎會做這些事情?
太傅是在昨日她說出“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時候猜測她是穆昭。
畢竟這大周的境內,除了穆昭,他還沒發現其他能寫出這樣詩的人。
但當他看到穆昭的裝扮時,他有些自我懷疑,那個驕傲的像隻小孔雀的郡主,竟然會把自己裝扮的這麼醜?
可隨即他又想到這些日子,在京城裏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趙老板。
他就有些信這是穆昭了,因為他覺得,也隻有穆昭能有這麼多出其不意的點子。
昨日她烤雞,說三國。
他就更加確定眼前這個就是穆昭了。
他想不通穆昭為什麼突然會請他,但能確定的是,一定是沒好事。
所以雖然抓心撓肝的想吃烤雞,想聽三國,但還算有理智的沒有同意。
他承認,他讓穆昭澆菜,存了難為她的心思,但他沒想到,她不但做了,還做的那麼好。
太傅想到這些的時候,穆昭已經澆了兩畦菜。
她再次去打水的時候,問太傅,“太傅,您如果不著急走的話,那我就說.......”
“誰說我不著急了?我隻是擔心你不會澆,壞了我的菜,我這就走了。”
“您放心吧,”穆昭朝他揮揮手,“您慢走。”
太傅輕哼了聲,拿起魚竿和桶走了。
蘇幺幺勸穆昭,“他走了,你就別再澆了,把桶給大塊頭吧。”
穆昭利落的打上一桶水,“為什麼要給他?”
“你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家,還是個郡主,怎麼能幹這種粗活?”
大塊頭也跳了下來,“是啊,交給我吧,不然主子知道了,我吃不了兜著走。”
穆昭提著桶走向菜地,先是跟蘇幺幺說:“我不柔弱,大塊頭也沒有義務為我做這些。”
然後她又跟大塊頭說:“你別把這個事情跟你主子說就是了。”
大塊頭說:“但是這種粗活,本來就不該是您做的。”
“那也不該是你做的吧?”
穆昭說的太理所當然,以至於大塊頭都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為都是錯的。
他有點不確定的說:“可是主子把這些髒活累活交給我們這些下人做,不都是應該的嗎?”
穆昭知道他自小到大就是這樣認為的,一時間可能也說不清楚。
她隻說:“在我這沒有這樣的規矩,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太傅既然交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旁邊涼快去吧。”
大塊頭還想說話。
穆昭說:“你要是覺得實在沒事,就把那架子上的柿餅給吃了吧。”
大塊頭:“.......”
您是來求太傅的,還要吃人家的柿餅?
不過大塊頭也知道郡主的主意已定,他勸說不動,所以就又藏了起來。
。您提供大神言笙笙的去他丫的王妃,老娘要嫁病嬌九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