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策直搗黃龍,沒費什麼力氣就將齊王在鹽礦這邊兒的一個據點給端了。
“快,將這些人都押到地窖裏頭去。把你們的襪子都脫下來,用來堵住他們的嘴。”司徒劍南吩咐道。
司徒雲策邪魅地笑看著他:“不錯啊,這一招跟你嫂子學的吧?”
“那是,就為了幫你辦這件事兒,我可是煞費苦心啊。喏,就他們今兒一起來的這些人,我已經吩咐他們半個月不準洗襪子了。如今那襪子估計放地上都能直立起來,怎麼樣夠霸氣不?”
看著司徒劍南那得意的樣子,司徒雲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家娘子。這才半日沒見啊,他這心裏頭就像是有無數個貓爪子在撓似的,抓心撓肝的想念,這可真不是作假的。
那些工人們都被喂了斷腸紅,十二個時辰之內若是沒有解藥,定會腸穿肚爛而死。
沒有人希望自己就這麼死去,人對生的欲/望是無止境的。
“你們如果想要活命,那就得按照我說的來做。”司徒雲策手裏拿著裝解藥的小瓶子不斷把玩著。
“這位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一定聽。隻要您事後將解藥賞下來,我們當牛做馬都樂意。”為首的斜眼兒男苦著臉道。
他話音剛落,跪在他身後的那些人頓時點頭如雞吃碎米,就差沒發誓表忠心了。
“你是這兒的頭領吧?待會兒寫封書信給你們主子,就說這製鹽的法子已經被你們給摸索出來了,讓他今晚到這裏來一趟。”司徒雲策道。
斜眼兒趕忙點頭答應:“是是是,小的這就去寫。”
當著司徒雲策的麵兒,斜眼兒拿筆寫了一封信給齊王手下的一個總管。
司徒雲策是知道製鹽的法子的,於是便帶著司徒劍南兩人去了後頭的作坊,親手製了二斤雪白的精鹽出來。
“平時你們都是誰出去給他送信?將這封信和鹽一同送過去便好。”
司徒劍南將鹽和信一同交給了一個叫二頭的人,不怕他會壞事兒,因為他會親自跟在他後頭。如果二頭敢多說一句廢話,那麼他就會直接結果了他的性命。
蘇夢暖在家等到吃晚飯的時間,都沒見司徒雲策回來,心裏頭不免有些著急。
“不用急,他帶了那麼多人出去呢,肯定不會有事兒的。”花嬸兒勸道。
劉氏則說:“要不咱們先吃吧,畢竟你肚子裏頭還有個小的呢。”
蘇夢暖揉了揉額頭說:“那好,咱們就不管他了。對了,晚上我想吃清淡點兒的,就弄個冬瓜魚丸湯,再弄個哈密瓜炒蝦球。”
“好,這稻田肥蟹現在正是時候,嬸子再給你蒸點兒螃蟹吃。隻是這螃蟹性寒,可不能多吃啊。”花嬸兒道。
“有您在這兒可真好,跟我娘似的。”蘇夢暖笑著抱住花嬸兒的胳膊。
“你喲,就知道跟嬸子撒嬌。”花嬸兒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這邊兒蘇夢暖正lu袖子與大螃蟹奮鬥著,那邊兒司徒雲策則啃著玉米餅子,在寒風中等待齊王的到來。
他手下的人與那些被抓的侍衛調換了衣裳,等天剛擦黑的時候,終於等到了一支馬隊。x33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