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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明梔還沒回過神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在半夢半醒之間,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好像被什麼帶有溫度的繩索給纏了一個晚上——
啊不,更準確點來說她是做奇奇怪怪的噩夢做了一個晚上,無意識地不斷擼同一隻大型到根本就擼不到盡頭的毛茸茸,想要停手手卻不肯不停下來。
其實不是不肯停,而是習慣使然,她在修真界的時候見獸必rua,一上手基本是停不下來的那種,隻能靠自己的意誌叫停。
然而昨晚她是在睡夢裏的,手就不受自己意誌的控製了,開始變得貪得無厭,拚命去rua對方,也不管她醒來之後累不累,先過了癮再說。
這也不要緊了,但是問題是為什麼她好像被什麼不知具名的東西纏了一個晚上,脖頸喉嚨的位置都快窒息了。
可是,饒是如此,她也好像是品嚐了什麼極其美味的類似果凍一樣的東西整整一個晚上,直至剛剛還沒完全清醒的時候,她還下意識地舔了舔,似乎還嚐到了一絲獨特的植物糖果香。
植物糖果香……這樣的形容就非常靈性了,可是那味道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明梔覺得自己好像是沒能嚐出一些更深層次的味道來,砸吧了一下嘴唇,下意識地朝著那個已然變得滾燙卻依然柔軟的位置一口毫不猶豫地咬下去。
卻是感受到一直纏在她身上的東西似乎害怕又惱怒地抖了抖,不知道是繼續承受還是推開她。
還像小奶貓那般無措地發出一聲嚶嚀。
明梔這回反應再遲鈍也是感覺到不對勁了,也顧不上吃了,立即睜開眼睛,卻是發現自己懷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氣味獨特聞著就非常好吃的果凍。
“啊……我這是做夢夢到了嬌花太子的腺體了嗎?”明梔捂了捂腦袋,頭腦依然混沌,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但是,按理來說她也不應該如饑似渴成這樣子,連做夢都要饞人家的腺體啊,她又不是什麼易感期之類的,不應該這麼敏感吧?
明梔閉上眼睛細細回想了一會兒卻沒什麼頭緒,但卻在下床穿鞋子的時候踩到了一件皺巴巴的衣裳,撿起來一看,立即認得出來是溫司堯的,轟——
她立即腦補到一些不太好的劇情:什麼情難自控一夜激情,第二天小嬌妻慌不擇路帶球跑……什麼替嫁新娘的天價貴婿這些……
她昨晚……不會是……不會是真的對病弱的嬌花做了什麼事情吧吧吧?
明梔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穿著睡衣拿著那件皺巴巴的衣服去找他,那衣服上還殘留著他信息素的味道,雖然很淡,但她確認是他的。
明梔來到他房間門口,禮貌性地叫了幾聲沒人響應,隻得靜悄悄地推門而入,看到床上卻是空無一人,一摸,被窩是涼的,都不知道多久沒人睡了。
她不知怎地有些擔心,也是嗅到了很淺淡的信息素和一絲血腥氣,循著這些氣味她尋到了更衣間,還沒被裏麵的豪華所震撼,突然就迎麵撞到了一人,下意識伸手將人給摟住,卻是發現掌心滑膩,手感極好,又忍不住多摸了一把。
“放、放肆!”
啊啊啊好的,熟悉的台詞又來了,明梔這才抬頭看,看到自己正摟著嬌花太子,頭發依然是那一把極其漂亮的銀色長發,冰藍色的眼睛卻是霧蒙蒙的,眼尾潮紅水潤,唇色穠麗。
頭頂雪白的獸耳朵也在無意識地一聳一聳的,仔細去看還能看見他的獸耳朵已經是紅了一大半。
最主要是太子殿下上身居然沒穿衣服,如玉雕般肌理分明的漂亮肌肉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的麵前,猶如一道視覺盛宴。
隻是明梔卻沒被美色所惑,因為他的身上遍布著各種大小不一的青痕,看著就讓人觸目驚心,尤其是鎖骨脖頸的位置,最嚴重!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