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梔:殿下,我這次被擄走對你的影響居然這麼大嗎?

“殿下,我沒有喜歡上那個蟲族,我由始至終喜歡的都是你,我不是不想標記你,我身體的反應你都看到了,我隻是怕像上次那樣傷害到你了,我隻想好好嗬護嬌弱的殿下,不想殿下受到任何的欺負。”明梔捧著他的臉,讓他抬起頭來,認真對他說道。

“隻要是你,可以任意欺負我,我不會反抗的。”溫司堯的語氣雖然有些忸怩,可還是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說完之後臉頰也紅紅的,根本就沒有看起來那麼鎮定。

他說著還緩慢靠近她的唇,帶著一種試探,見她沒有抗拒之後才在她的唇上輾轉碾磨,享受著她唇上的甘甜。

明梔這回是真真切切訝異起來了,雖然嬌花之前不是沒有主動親過她,可是現在的這種感覺……和之前的那種感覺並不一樣。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而言之就是不一樣,他仿佛是真的完全放開來了,任她予取予求,並且占據了主導的位置,引導著她應該是要怎麼去做。

明梔隻覺得自己的大寶貝躁動得是更加厲害了,渾身熱血開始重新湧動,獨屬於alpha狼性貪婪的一麵逐漸展露,幾乎是不需要他再多加主動,她已然是憑借本能扣緊他的腰將紅唇移至他的腺體的位置,鋒利的犬齒露出,張口就要咬下去——

溫司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沒有任何怨言,信息素依然纏繞在她身上,戀戀地卷起她的發梢。

明梔忽而想起自己在艦艇上差點被凱恩強行標記了的事情,她當時內心極度抗拒,現在輪到她成為了標記者,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施虐者,也是不知道嬌花被標記時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像是嬌花這種一直將自己當作是alpha的人,被另外一個alpha標記應該也是奇恥大辱吧……

她突然就有些難受,對著眼前美味的腺體也根本咬不下去,停住了動作。

溫司堯敏銳地察覺到她的遲疑,問道:“怎麼了?”

“我隻是想起……我當時差點被凱恩標記,我心裏屈辱到快要爆炸開來了,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殿下是個如此驕傲的人,被我臨時標記了……肯定也不高興吧。”明梔身上是很難受,越是靠近他越是難受,越是升騰起某種渴望,恨不得將他壓在懷裏讓大寶貝徹底作惡。

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意識到alpha和omega之間的標記與被標記的關係和她想象中的真的很不一樣的。

“你是想知道我在標記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嗎?”溫司堯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依然將她按緊在他的懷裏,植物糖果香的信息素卻是持續蔓延開來,覆蓋住了她身上的躁動不安,試圖安撫她。

這……這……不能夠這樣……

“殿下!”他這番舉動讓明梔渾身一繃,不自覺地睜大了眼眸,想要製止他,他根本不需要這樣……

可他卻很堅定,不僅沒有離開,還開始履行承諾讓她好舒服點,信息素的纏繞雖然很不熟練,但卻是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完全沸騰起來,就連臉上都熱得快要蒸騰出水汽,想要推開他卻又無法拒絕他的親近。

“殿、殿下……”明梔的聲音都已經是完全啞了,眼角滲出了淚珠,咬著下唇一副難耐卻又瘋狂的模樣,看著眼前的人間絕色也是逐漸把持不住,渾身叫囂著要將他徹底標記,讓他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嬌花居然放下身段為她做這樣的事情,甚至是有些沉迷其中。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是真的禽獸了。

“標、標記我。求、求你了。”

溫司堯的聲音也是有些不穩,臉上紅得快要滴血,雖然不是沒見過也不是沒有觸碰過,可是現在他做的事情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是屬於一個全新的開始。

他很應該要去學習和適應,承擔起一個omega的責任,讓她變得好受一點兒,起碼要將這麼來勢洶洶的易感期給穩住。

“轟——”

明梔聽著他嬌嬌啞啞又飽含別樣情愫的嗓音,怎麼可能再忍得住?是不再猶豫了,扣住了他的腰,犬齒貼在他的後脖頸,深深紮入至滿是信息素的腺體處,感受到他渾身劇烈顫抖,差點軟倒在她懷裏。

隻是被他信息素縈繞著的地方也徒然緊了緊,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緊張,讓明梔也霍然頓住,徹底憋紅了臉,有苦難言。

“殿、殿下……你這麼蓄意勾引我,其實真實目的是想讓我斷子絕孫?”明梔咬住他的腺體還沒注入信息素,強忍著痛意說道。

溫司堯也知道自己剛剛是太緊張了,紅了臉,也顧不得害羞和尷尬,“那我……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事。”

“怎麼檢查?”語氣突然變得戲謔和不正經起來,帶著莫名的曖昧,可獨屬於她身上的貓薄荷信息素卻又極大地蔓延起來,纏繞在他的身上,試圖安撫他,讓他別那麼緊張。

溫司堯閉上眼睛,強作鎮定地說道:“完全標記的時候就能知道了。”

“……”明梔差點被他這麼坦然的話給弄得嗆了一口,她穩住了心神,扣緊了他的腰,犬齒停準在後脖頸腺體裏的某個位置,緩慢注入信息素,讓他也能感受到。

隻是這次她是不敢那麼孟浪了,感受到他的虛弱,也不敢抽取他腺體裏的信息素品嚐了,那是酒液,到了她嘴裏就成了禍亂一切的本源了。

明梔有些遺憾,臨時標記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快的過程,她有些不舍得,戀戀不舍地停留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從他後脖頸的腺體處退出來,虔誠地親了親他又被自己咬腫的脆弱腺體。

溫司堯感受到了她的憐惜和鄭重,心裏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她果然還是喜歡自己的,她沒有喜歡那個蟲族。

而且……按照當時她的做法,在那種情況下都能擺脫精神力的束縛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精神力去保護自己,還因此傷害到了自身……光是這樣他就知道她是不可能喜歡那條蟲的。

可是他卻是感覺不放心,察覺出她想從自己懷裏退出來,便將她抱穩,他則是緩緩在床上躺下,將她放在自己腰上,做出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似乎在暗示著一些什麼。

明梔:“……”為什麼她曾經那朵純潔的嬌花變成了現在這副如狼似虎的亞子,她才剛剛醒來,搞不來這些劇烈運動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