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蠢蠢欲動的手試圖偷襲, 還是讓她來試試,老虎的屁股摸得摸不得吧!
門外噠噠跑進來的腳步聲響起,佟子矜迅速收回手, 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哦,本來也沒有發生。
雀躍的小馬靴當當響, 原是東果摘了朵花, 巴巴的要送給努爾哈赤。
阿瑪你要快快好起來,東果每天為你祈禱。
也不知道閨女是從哪兒學了個祈禱的詞兒,用在這裏還挺恰當。
父女兩個說了會兒悄悄話, 沒多一會兒, 褚英也來了。
應付過去兩個崽崽,攆著他們去上幼兒園,屋子裏終於重歸了寧靜。
佟子矜瞥了瞥眼珠兒, 剛剛興起的想法還沒消停,那就——摸摸?
以前也沒覺得他屁股很翹, 貌似這也不是值得關注的重點, 隻要在意前麵的……咳咳。
說幹就幹,沒有一絲猶疑。
她悄咪咪地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 揉了兩下沒夠, 又接著拍了拍。
手感不錯, 很有彈性。
要不是人還傷著,她許能饒有興致地唱上半首十八摸。
至於被摸的人,應該沒什麼想法吧,他現在需要休息,好好休息。有必要的話念上一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沒毛病。
轉身拿起了茶杯,一回身發現努爾哈赤站了起來。手裏的茶碗有一瞬間的晃動, 差點撒了一身。
“誒?你怎麼還能站起來?”她咬了咬下唇,明明應該心虛,卻愣是帶了幾分興師問罪的意思。
努爾哈赤感覺不對勁,一聲不吭起身,後知後覺才知道她做了什麼。抬起眼簾笑了笑:“傷在後背,又不是腿。”
佟子衿聲音冷靜,表情卻透著無辜。
她還以為隻能趴著。
害,早知道她就不摸那兩下了。
“傷口可還疼?”她試圖轉移話題,找回場子。
那麼深的傷口,想想她都覺得肉疼,這人真強,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廚房做了黃豆豬腳湯,你再吃點?”吃早飯的時候她睡過去了,這會兒已經快到午飯的時間點。
她心裏還是有些疑問,
能站起來,那能坐下吃嗎?
見他動作緩慢,還是坐在了桌前,佟子衿這才反應過來,她可真傻。
沒照顧過病人,這難道就是理由?
托著下巴看著努爾哈赤,豬腳燉得很軟爛,也去掉了不方便的骨頭。這個比較清淡,蛋白質豐富,也能加快傷口恢複。
昨天整夜沒睡,她便製定了一份病號菜譜,結合了中醫理論,和她的養生經驗,敲不準的地方還特意去問了問康熙。不說活到九十九,就是想活久一點。
而且他懂醫術,也挺長壽的,雖然有點老謀深算,應該也比乾隆靠譜。
不說別的,那個【十全老人誇誇群】已經被她屏蔽了,誰想閑的沒事,聽嘉慶誇他爹啊!
有夠無聊的兩個人,哦不,兩隻鬼。
其實她是跟著病號一塊吃的,但是黃豆燉豬腳她不吃。
別問,問就是吃多了黃豆不雅。
並不想兩個人比著噗噗噗,爭當建州第一噗噗king。
一湯盅的黃豆和豬腳都吃了個幹淨,又灌下去一碗熱湯藥,雖然大夫說無需整日臥床,佟子衿還是將人扶上了床榻側躺著。
他歇會兒,自己也能去睡會兒。